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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永远无法是夫妻了（第4页）

“是祁川吗。。。”贺夫人中午闻讯从李家匆匆飞回来，嗓音疲惫嘶哑，一名佣人搀着她，在玄关碰上了贺祁川。

“母亲。”贺祁川故意挡住她视线，掩藏岑婠，“您不舒服？”

贺夫人额头贴了退烧贴，嘴里含着止疼药，一夕苍老了十岁，“你父亲被调查了，是岑婠——”

话音未落，岑婠稍稍侧了身，主动暴露了自己。

一霎，贺夫人的面庞风雨欲来，乌云压境。

“你竟敢来？”

贺祁川一僵，再想挡，迟了。

贺夫人一头猛虎似的，冲向岑婠，一巴掌抡上去，“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贺家养了你八年，外人敬你是贺家的小姐，朝你笑，朝你鞠躬，客客气气巴结讨好你，是凭什么？凭你养父姓贺，你养母姓李！你哥哥是总工岑师！”

她任由贺夫人打骂，不辩解。

“你父亲贪财好色，死了就死了，你母亲也早该死了，贺家养着这条病怏怏的赖皮狗，养腻了！”贺夫人最恶毒的字，唾弃岑衡波夫妇，唾弃岑家，“下贱的爹妈，生出下贱的女儿，一窝下贱胚子！”

贺祁川大吼，“母亲，够了！”

“混账！”贺夫人又甩了贺祁川一巴掌，“你明里暗里的护着她，宠着她，耿家，叶家，华家，你得罪个精光。。。她回报了你什么？”

他用力攥拳。

“那年，他们一家三口去外省探亲，出车祸了。”贺夫人怒火滔天，“真是可惜啊，车祸没撞死她！”

“母亲！”贺祁川剧烈地抽搐，“她肚子里有您的孙儿，您不为我，为孙儿，积一份口德。”

贺夫人仰起头，“冤孽——是叶柏南给我的报应，我的报应来了。”

何姨扶着贺夫人，踉踉跄跄回客厅。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贺祁川和她。

他闭上眼，拳头咯吱响。

骨头仿佛要攥碎了。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