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敢一愣。
领头的是一位看上去面容坚毅的壮汉。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过去。
“与草民一起来的,也有许多衙门里的弟兄。”
陆远之听完之后,变的哭笑不得起来。
“什么事?”
陆远之满意点头,他缓缓道:
“可若是陛下得到了天尾之心,谁的损失最大?”
这一幕自然也被街上的百姓看到了。
但是……
而李谨。
“你叫什么名字?”
若是这个时候,他没有什么作为的话。
刘成海听到这话,一滴汗从自己的额头流下,但是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道:
“此事皆因我而起,我自然要尽自己所能……”
明明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伱偏偏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站出来,如此的惺惺作态。
……
陆远之为刘校尉一家出头,将同僚斩落的事情如今已经传开了。
领头的就是李谨。
“扑嗵~”
“哦?”
“既然是来为陆远之请冤的,那你们自然也懂得佩寅郎的规矩吧。”
看到这一幕,伍子君愈发的讨厌起这个当众跪下的刘成海。
“你们下去吧。”
他也多想同他们一起。
谁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与外面江湖之人接触的多,伍子君的身上自然也就染上了一些江湖匪气,遇到什么事,能动手的尽量不叭叭。
伍子君本是驻守在外的云佩,今日回来是给纪宣禀报述职。
纪宣心烦意乱的摆手道:
李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磕头之上,抬头平静的看着纪宣:
李谨此时有些宕机。
一道声音陡然从门外传来。
李谨的面容依旧平淡。
“纪公乃是当朝第一武人,天下唯一一个三品,可若是陛下得到了天尾之心,重新培养起一个三品武者来……”
显然是正在想如何处理这些人。
陆远之被自己押进水牢之中,他西军校尉府自然是成为了众矢之的。
可就是差上那么几句话,让他纵是苦苦冥思,也不得要领。
在他的眼中,这姓刘的如此坐态其实也属无奈。
陆远之之所以被压进水牢之中,全都是因为为这一家人出头。
而随着那名壮汉跪下,他身边那跟着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跪了下去。
而且,这姓刘的。
当初陆远之还是五品敛息之境时,公羊敢传授过不少经验给陆远之。
慢慢的,又有五六个人站出来,对着张慎行行礼之后,便脱了衣服朝李谨追了过去。
因为他看到,自己面前站这几道身影。
伍子君并不了解佩寅郎衙门之中的事情。
张慎行有家有口。
纪宣的目光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