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着声音看过去,竟是一身甲胄的老太师。
他快步上前,直视秦远道,“镇国公,你说,我太师府怎么了?”
秦远道这手还举着呢,被老太师这么一质问,只好讪笑的放在了身后。
“原来是岳父来了,小婿。。。。。。”
“哎呀,别,”
秦远道话还没说完,老太师直接摆手打断。
“我太师府可高攀不起你们镇国公府。”
花清然瞧见老太师来了,赶紧学着姜淑玉告状。
“祖父,您可要为表妹做主啊。
表妹还没死呢,他们竟然就要帮表妹办丧事,还准备今天下葬来着。”
说完,花清然一把将秦般婳拉了过来,“祖父,你看,表妹哭得眼睛都肿了。
镇国公还骂他是孽女呢。”
对,祖父,镇国公还骂了表弟是孽子。”
花若卿插了一句嘴。
老太师怒不可遏,秦远道赶忙解释,“不是,岳父。。。。。。”
“岳父?你可别乱攀亲戚。”
老太师气得两眼瞪得像是铜铃,语气越发凌厉,“老夫哪里敢当您的岳父。
我这好外孙全都被称为孽子孽女,那作为他们外祖父的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噗叽。”
周围一些心思活络的老百姓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太师这话真毒,竟然拐着弯骂秦远道是畜生。
毕竟论起血缘,秦远道可是亲生父亲。
秦远道神色慌张,脸色僵硬却不敢反驳,只能讪笑的接受。
不是他不想硬气,只是老太师的怒气,他可承受不起。
姜淑玉瞧见秦远道神色松动,她脸色越发惨白。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哎哟。”
姜淑玉捂着肚子开始叫起来。
秦远道当即慌了,“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公爷,夫人莫不是动了胎气?”
彭嬷嬷立即垂眸道。
秦远道当即就要将姜淑玉往屋子里扶,可是她却摆摆手,“公爷,我没事,般婳的事最要紧。”
姜淑玉这话说得漂亮,事情也做得精明。
她这个举动就是在告诉大家,无论秦般婳怎么闹腾,怎么误会她,作为母亲,她都是宽容的,大度的。
所以,一旦秦般婳还要纠缠下去,那她就是不孝。
毕竟,她如今可是被气得“动了胎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