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帝气得去扯他脖子上的项巾,骂骂咧咧道,“朕虽然没有兄弟,但朕有儿子啊!不像你,有兄弟怎么了,你还没有儿子呢~”
“哦,你不仅没有儿子,你还没有皇子妃呢!”建帝直接放了大招,“是谁啊都二十岁了,连个媳妇都娶不到!该不会是人家不喜欢你吧!”
谢承泽:?
你说的这是人话?!
谢承泽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使劲儿扯着狼皮项巾,嚷嚷道,“哟哟哟,是谁四十多岁了连个孙子都还没有呢!哦,是父皇啊!生那么多儿子有什么用,还不是都没娶到媳妇,孙子更不是不见影儿!”
建帝彻底破防,转头便是对着一旁轻笑旁观的谢瑾瑜命令道,“你明日便去给朕娶妻!朕年底就要看见孙子!”
谢瑾瑜:?
谢瑾瑜婉拒了:“大皇兄还未娶亲,儿臣怎敢越过两位皇兄率先娶亲?”
武德殿里的谢守均打了个喷嚏。
头昏脑涨的建帝,天要塌了的建帝
一旁的谢承泽阴测测笑了两声,当老二的好处就是,大事有大哥顶着,小事也可以推给小弟们去做。
建帝就是见不得谢承泽这得意的样子,伸手一拽,便是将狼皮项巾彻底拽了出来,“那就你们三个一同娶亲,朕这就去给你们举办桃花宴——嗯?”
建帝抓着狼皮项巾,视线落到谢承泽的脖颈上,瞬间眯起了眼神,“泽儿,你脖子上这是什么?被蚊子咬了?”
“冬天哪来的蚊子?”谢承泽下意识摸了把脖子,“怎么了?我脖子上有什么……”
他话语一顿,有什么模糊的记忆一闪而过。
昨晚好像……
“应该是被小白咬了吧。”谢承泽在脖颈四处摸了摸,“咬伤没?没出血吧?有铜镜吗?”
身经百战的建帝眯眯着眼睛,目露怀疑地看着谢承泽,他这脖子上的痕迹明显是吮出来了,谁家的老虎会吮人脖子?
“你昨晚宿在武德殿?”建帝打探道,他记得谢承泽这几天都宿在武德殿,而那里面就只有谢瑾瑜和谢守均两人。
难道……
不、不可能……吧。
建帝一时头昏脑涨,感觉天要塌了。
“是啊,怎么了。”谢承泽疑惑地看了眼建帝,“父皇问这个干什么?”
“你晚上和谁睡的?”建帝颤抖着唇道。
“小白啊。”谢承泽狐疑地盯着他,“到底怎么了。”
建帝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虽然谢承泽晚上和小白虎一个被窝,但谁能保证,没有人会潜入房间偷偷干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