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怎么又会有求于人?呢,或者说?是怎么会有求于江棱的人?呢?权利的中心可始终在京城,而不是江棱。
她真是犯傻了。
“怪道知洲你这人?风趣,说?出的话的确有意思极了。”魏淮泽大笑几声?,眼尾都带上了一抹亮色,配合着?那双多情眼,确有几分迷人?眼。
南平淡淡映入眼,嘴角无声?勾了丝笑意。
魏淮泽对言知洲倒是给面子,思绪拉扯到这,她突然一怔。
怪了,她怎么从没怀疑这个点呢?
就因为言知洲是江棱的本地官,她就自动把这人?纳入了江棱这边,殊不知地方不同,派系也自然不同,言知洲对傅颐生的态度可没那么热烈。
不像是商邛那样,总会时不时关照一下这位江棱太子爷。
原来是派系的问题。
除了言知洲,剩下的这三人?中,魏淮泽最针对的就是傅颐生,显然傅颐生的父亲与魏淮泽的父亲并?不在同一门派上。
还极有敌对的意思,可江棱是经济发源地,却又不得不与其有所联系,甚至于给了理?由结成暂时的同盟。
这是合作共赢的局面。
可极有可能魏淮泽的父亲已经退位养老了,不然京城的高官怎么说?也是比江棱的等?级高些的,压这边一头应该远不在话下,这点余威尚且存在。
只是退位了,威力明显也只是威力而已。
犹似纸上谈兵。
实?际办这事的后头另有其人?,毕竟魏总只是一介企业家。
所以?瞿蕤琛面对他的态度也并?不热切。
根本也只是给个薄面罢了,真正?要应付的人?显然还在后面。
魏淮泽把姿态放得这么高是想给后面的人?作脸?
可谁又值得他费尽心思作脸,值得瞿蕤琛来这一趟呢?
南平有些懊恼,只怪自己没有提前搞清楚魏淮泽的身份,这才绕了一大圈。
雾里?看花,哪能看那么明白?
“论风趣你也不赖啊,可别?大爷笑二爷了。”言知洲高声?一乐,戏谑的声?响徒然传入南平的耳中。
让她不禁又嗔怪,言知洲这人?可真是在哪都吃的开,却纳罕,按理?说?他和瞿蕤琛的关系不错,为什么派系还分得这么明朗?
难道说?瞿蕤琛是中立,两边都不沾,所以?两边都会拉拢他?
南平又瞥了身旁人?一眼,再去看言知洲时,正?巧被正?主捕捉,只见?他扬着?一边的眉梢,正?在无声?询问:看什么呢?
她心思一转,不禁眨了眨眼睛,破天?荒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