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魏淮泽一句,“好久不见啊,蕤琛。”喊住了脚跟。只见他身旁跟着舒茗,黎姗姗已不见了踪影。
瞿蕤琛偏头,见魏淮泽一脸好整以暇地笑,他点头也回了一句“好久不见。”便没有再说?闲话的功夫,径直出了大门。
“喂,你们要?是分?手了,记得告诉我啊,我请你们吃一顿分?手餐。”魏淮泽高声喊了句,见瞿蕤琛叫停下脚步的意思都没有,遂耸耸肩,对身旁的舒茗说?了句,“这年头啊,总有几对痴情人走不到一起的。”
他的话意有所指,言知洲突然垂眸若有所思起来,眼下的情形分?明一点儿也不像两人要?分?手的状态,蕤琛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魏淮泽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旁,勾住了他的肩膀,“你知道你有点像那什么吗?……我想?想?啊,哦!男小三。”
“还是那种,千方百计想?撬人墙角的一朵男绿茶。看?你这深沉的眼神,啧啧,该不会是饥|渴很?久了吧?”他故意挑衅一句。
两人视线对上,舒茗似乎看?见了有两道火星在攻击对打。
她猜想?的果然没错,剧情又发生了变化。黎姗姗身为女主居然没有一点坚持的毅力,被魏淮泽三言两语就给说?得遁地而逃了。
更别说?小说?原有剧情分?明是几个不知名的男配角上去搭讪女主,魏淮泽身为男二虽说?不喜女主,但也不会袖手旁观,自然还是围着女主而走的剧情。
现在话题中心却变成了女配,是她穿越过来发生的一系列的蝴蝶效应么?
看?来,老天爷是想?让她去抱女配的大腿呢。毕竟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脑子有病,女主还不太聪明的亚子。
就在舒茗思绪间,传来了一阵拳脚声。她无奈地看?了两眼正在交手的男人,再帅的男人一旦作出幼稚的举动,就咔咔咔地减分?。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多大的人了,还打架,可?真丢人啊……
舒茗边啧啧摇头,边缓缓地朝旁边后退两步,心想?着可?别波及到自己了。
…
另一边被瞿蕤琛抱上车的南平,正睡相安稳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瞿蕤琛心思深段位高,为了不让他起疑,在他来接她之前?,她就偷偷撒了一点助眠的东西泡在红酒中喝了。
加上酒精的作用,眼下确实是睡得很?熟。
他低头握起怀中人柔软的手,捏了捏她的指节,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拂去她鬓角凌乱的碎发,看?着她白?皙中透着红粉的脸蛋,看?得出神,半晌,手指在她的唇瓣上轻微摩擦了一会。
这里似乎有些肿了,红得像涂了口脂。
他的手轻轻擦过,试图想?感受这里的热度。
“肿成这样,却没有受伤的痕迹呢。”瞿蕤琛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眸里的暗光涌动,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掏出湿纸巾,又一点点地擦拭了一边。
从红润的唇间擦到她的面颊中央,瞿蕤琛忽然顿住了手,盯着看?了半刻,低头落下吻。
湿润柔软的触感混着湿纸巾的香味一并?纳入口中,他在一点点舔邸着,终于捕捉到门缝,细细探了进去。
他觉得这里或许有点脏了。
但是不要?紧,他有耐心清理?掉所有的残余分?子。
等?她醒了,他会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
南平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她的头有些疼,但她已经没有心神顾及其他,因为此时瞿蕤琛正坐在她床边的沙发椅上,手里翻着一本书,淡淡地说?了句:“酒醒了吗?床头有杯蜂蜜水,喝了吧。”
他似乎一直坐在这里,从未离开。
得到这个认知,南平不由?地反思起来,计划都成功了,瞿蕤琛应该也知晓了‘分?手’的消息,言知洲一定会告诉他。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怎么是这幅态度?
像是毫不在意的模样。
难道说?…言知洲又多嘴说?了些其他什么?
想?到这,南平伸手端起了蜂蜜水,小口小口喝着,水还是温热的,一点也没冷,这就证明瞿蕤琛是费了心力的,掐好了时间泡的蜂蜜水。
如果不在意她,不会想?得这么周到,她定了定心,不打算先?开口说?话,她想?听听瞿蕤琛接下来会跟她说?些什么。
“头晕吗?”他放下书本,轻声询问。见南平摇头,才又嘱咐了句,“我不在,下次别喝这么多。”
南平听话地点了点头,继续等?着瞿蕤琛问下一句。不曾想?他却像是不知晓宴会上发生的情况一般,跟她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我最近抓了一个人,那个人…你正好也认识。”
瞿蕤琛语调很?慢,带着某种不在意的随性自然,南平听着有些恍惚,虽然脑中的警报声已经被拉响,她猜到了某种可?能,但不听姓名不死?心,她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那家?伙很?有些能力,根本不是那么好抓的。
然而越不可?能的事,往往到了瞿蕤琛这里,就变得异常简单,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不落地说?起他的名字:“他叫邢少霖,你应该不陌生吧。”
南平的手指紧紧捏着杯身,原本不觉得冷的她,此时冷不丁地被卧室里的空调凉风灌进身体,胳膊上都慢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脸上的笑容变得太过僵硬。
不过就是抓了邢少霖而已,关她什么事呢?
瞿蕤琛注意到,她听了这个名字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像是有些冷,瑟缩了一下身子。他拿起手机,调出了智能模式,把空调的温度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