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疑团充斥在丛月的心间,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你没法找他,他现在还在忙,上一次你能打通他的电话,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巧合了。我们都联系不上他,除非他给我们打电话。”
陈峋耐心地对她解释。
一个人走上了高位,就得跟一些群体切开联系。
他们陈家不能倚仗父亲,这是父亲定下来的规矩。
而父亲也跟他们说过了,除非他有急事要联系他们,其他时候不必跟他见面。
他的手中有更重要的工作,那是关于更高尚的利益。
他不可能被一个家族的小事套牢。
他们一年之中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都知道父亲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大家都不敢打扰他。
可就是在这种时期里,丛月竟然能打通他的电话,某种意义上,其实她的身份很重要。
听了陈峋的话,丛月不想继续纠缠了。
上次陈伯伯帮了她的忙,帮她解决了这一桩大麻烦,她已经很感激了。
人家有要务在身,她要是还得寸进尺,那就有些太不知好歹。
“你先喝点水吧,我们慢慢聊,我心里也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只要父亲不说,谁都调查不出来。或许我们可以重新聊一聊。”
丛月的头有些痛,她没有坐下,而是看着陈峋:“所以呢,陈伯伯到底说了什么?”
“他只说我跟你有一桩婚约要履行,他希望我能在一年内跟你结婚,并且叮嘱我好好照顾你。”
“那如果我不想跟你结婚呢?”
竟然还有期限。
一年之内。
丛月的表现十分的冷淡。
陈峋知道丛月现在有稳定的伴侣,各方面的生活都平静,可是父亲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
他只是说:“我们先好好谈谈,你不要着急,这件事还需要慢慢聊。”
思考了一会儿,丛月还是慢慢坐下了。
“你确定陈伯伯没有找错人吗?”
确定是她吗?太荒谬了。
仿佛猜中了她想说什么,陈峋回答:“不是颜潇潇,不是别人,就是你。无论你是颜月还是丛月,父亲认定的人只有你。”
“你的母亲正在医院里面休养,无法求证,但是父亲说婚约有一份文书,到时候他会找人送过来,你看一下。”
他都说得这么真了,丛月不能立即否认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每次都充斥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可是,丛月看了看陈峋,他也是被牵连在中的人,为什么他能这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