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真舍得?”
“舍不得。”温北英回想起那日让他离开白羽溪的表情,他做的那么高兴和爽快,自由比生命重要,温北英算个什么东西。
温北英的声音很轻,“我最舍不得他。”
“那您还赶他走。”炽蛇咬着腮帮子。
“我不能冒险,稍微风吹草动,联盟局就会来,林知凡背靠联盟议员之一,得先留一段时间再杀,不能做的太明显。”
温北英将要人性命的事说的悠然冷漠。
炽蛇:“您这样只会让白羽溪对您憎恶越来越深。”
“对我来说,我老婆对我千尺的冰和万尺的冰没有什么不同。”不都是融不化戳不动。
恨多一点少一点,没什么区别。
“就您这样还想让人家喜欢你呢。”炽蛇像是被气到了,真脱口而出一句。
“少戳我肺管子。”
温北英哼笑一声,“他活着在我身边,我就一直跟他过。”
说着温北英又想到什么,“不是说研究出来让人鱼有孕的药了吗,给我溪溪弄点。”
“你疯了?”炽蛇见了魔鬼似的话都打颤。
“那我怎么办?”温北英摩挲着手,“他老想着跑。”
有了
稍顿温北英认真考量似的又说:“我老婆现在还想杀我,我怎么办,我总得为了自己考虑。”
炽蛇:“……”要点脸吧。
你还需要为自己考虑嘛?你什么时候没为自己考虑过?
算盘都扣冒烟了,谁考虑得过你?
炽蛇:要死,阎王都没你可怕。
炽蛇拉着脸,“白羽溪体质不行,根本吃不了那种药。”
炽蛇:“他恨不得杀了你。”
温北英邪气的眸挑起,“不用你提醒我。”
炽蛇觉得劝不了温北英,想了想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那种药吃了很疼。”
“多疼?”
“能疼哭他。”
“那算了。”温北英蹙眉抿了一口气,“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你还想上其他办法了?
炽蛇:当代活阎王,非你莫属。
温北英站起身,不想在聊这个话题,话锋转的很快,“谁开的枪?”
问的是白羽溪身上的伤,炽蛇心知肚明。
炽蛇顷刻间变得严肃,“林知凡的人追上白羽溪,防控局的人也来插了一脚,我们的人为了避嫌,枪是…故意开的。”
炽蛇解释的清楚,只希望温北英不要迁怒的太严重。
他在意白羽溪,是手下人都知道的事,没到那种程度,没有人敢开枪。
“让他来见我。”温北英目光敛起,阴暗墨黑。
炽蛇:“……”完犊子。
“没听见?”温北英的话气势压人,他本又不苟言笑,不同人玩笑了些许的情绪便让人不寒而栗了,莫说这般毫不掩饰的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