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发泄心中的不满,才注意到一个个都跟躲瘟神似的,离自己老远。
“王爷,棉球没了。”
风六指着男人翻着的医药箱,刚才早被抢没了,自己还没捞到呢。
说话时还看了一眼面前的秦楚楚,又往后躲了躲,这死味儿太难闻了。
“…………”韩慕晨眉头紧皱。
看了一眼面前的楚楚,捏着鼻子上了马车。
寂静的夜色里,只能听到车轱辘压路面的声音。
秦楚楚一个人,郁闷的坐在马车外,拉着手里的缰绳,一脸的阴沉。
不时的回头望一眼马车里的众人,后槽牙磨的咯咯直响。
“…………”
竟敢嫌弃她臭,就好像他们多香似的。
可每次进去的时候,都被男人给推了出来,实在是挤不过他们。
就连四月都躲在马车后面,也不过来帮忙,真是气死人了。
成了
众人一回到院子里,就跟见鬼似的都往自己的屋子跑。
“……………”秦楚楚磨了磨牙。
这是卸磨杀驴的节奏,真想用榴莲砸蒙他们,就是有点舍不得。
刘婶和刘管家刚一出来,就见这帮臭小子见鬼似的往屋子里钻。
等来到秦楚楚跟前的时候,才晓得是为何。
“哎呀!王妃,您这是掉啥里了?”
刘婶一边死死的捏着鼻子,一边打量着秦楚楚。
王妃一定是掉茅坑里了,要不然咋能这么臭呢,但这话也不能直说,只能含蓄一点。
就连一旁的刘管家也向后退了两步,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味儿可挺重!
瞧着他们都这么嫌弃自己,秦楚楚郁闷至极,不想和她说话。
正要回自己的屋子,可这手还没摸到门把手,后脖梗子就被男人给掐住了。
“洗干净了再回来!”
韩慕晨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掐着秦楚楚的后脖梗子,硬是把她推到了一边。
自己快速的进了屋子,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若让楚楚进屋子的话,这觉就没个睡了。
“…………”秦楚楚。
看着钻到屋子里的男人,再也忍不了了,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你给我开门,我就要回屋!”
可把手都给拍麻了,这狗男人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依旧是堵在门口,一副寸土不让的样子。
一旁的刘叔和刘婶看的嘴角含笑,但鼻子还是捏着的。
这味儿可真是太臭了。
“王妃,老奴这就伺候您洗浴。”
刘婶一边说着,一边冲着一旁的老头子挥了挥手,刘管家赶忙去提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