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渊寻了个地方坐下来,托着下巴,眉眼弯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偃月有些生气,“皇后一直要求你帮我验身,必定有所图,我暂时想不出她的目的,也懒得想,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白临渊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脸颊,“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不可能。”
“那我亲你一下也行。”
“滚。”
“秦姑娘如此冷淡,真令人心寒。”白临渊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七天就会将太医院那群蠢猪踩在脚底。”
秦偃月冷笑,“你不仅把他们踩在脚底,还变成了验身嬷嬷。狗改不了吃翔,白楼主好重的口味。”
白临渊不在意她的讽刺,语气淡淡,“实际上,太后娘娘最近身体不好,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太医们束手无策,林老头就找我帮忙,我这几天一直伺候在凤毓宫里。”
“哦?你一直在?”秦偃月想起刚进这宫殿时的奇怪压迫感。
那压迫感来自这个变态的话,倒也合理了。
“那盆诡异的花,果然出自你之手?”秦偃月道。
“不是我。”白临渊道,“蓝月花有毒且极难寻找,如果长时间闻到它的香味,人会变得乏力,昏昏欲睡,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来,人会变得懒得思考,是种令人相当不愉快的东西。”
“哦?”秦偃月想起太后的精神状态,“有解毒的方法吗?”
“解开的方法很简单,银针刺中迎香穴就会恢复清醒。”白临渊道。
“真不是你?”
“我不会说谎。我不在乎那老姑婆的生死,可也不想给林老头添麻烦。”白临渊眉梢扬起好看的弧度,“秦姑娘这么不信任我么?”
秦偃月倒是没想到白临渊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她原先还笃定是这毒蛇男威胁了林太医什么的,现在看来,林老头和白临渊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蓝月花不是你放置的,就是皇后和苏点晴的手笔。”她皱着眉头,依旧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蓝月花为何会突然被折断。
如果皇后用那种东西来降低太后的好感度,多此一举。
“你可真是笨蛋。”白临渊手指捏着花瓣,吹了口气,“冬天会有如此妖艳诡异的花朵开放,摆明了陷阱,你倒好,明知有问题,还巴巴凑过去。要不是有我在,你怕是要中招了。”
秦偃月抬起眼,“什么意思?莫非是你把那朵花折断的?”
“不是我。”白临渊拿出一个小瓷瓶,“那朵花原本就被折断了。”
“蓝月花有种奇怪的特性,只要折断就会迅速萎蔫,但若是蓝月花的寄生蛇在花蕊之中,能够维持一段时间。”
“寄生蛇?”
“对,就在这里头。”白临渊将小瓷瓶扔给她,“这种蛇与蓝月花花蕊差不多大小,潜伏在里面很容易被忽略。寄生蛇受到一点点的刺激就会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