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被那恶心的味道刺激得胃里泛酸,恶心不已。
她白着脸,用力挣脱着钱王的钳制,想往一旁躲。
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开。
钱王看着她挣扎无果的模样哈哈大笑,“真可笑,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只会躲了?”
“秦偃月,你以为你能躲得了吗?”
他高大的身躯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偃月,“你将我的东西放走,你让我的东西背叛我,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秦偃月,从今天开始,你只配待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像条狗一样摇尾乞食,成为我的玩物。”
“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也别妄想着老七能找到你,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进了这种地方,保证一辈子无法重见光明。”
钱王的声音恶毒而可怕。
“萧向晚那个贱女人还在当本王的王妃时,本王顾忌萧家,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可那个贱女人不知足,竟与我和离,还妄图远走高飞。呵呵,你们女人就是贱。”
“不管是你还是萧向晚那个贱人,我都会让你们好好尝尝当女人是什么滋味。”
“你们这些贱人,只配当我的玩物。”
钱王想起和离之后妄图远走高飞的钱王妃时,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他被女人甩了!
被萧向晚那个贱女人一脚踹开。
鬼知道当他拿到盖有父皇大印的和离书时的感觉。
那时,他只剩恨。
以及,后悔。
他很后悔,早知萧向晚那个贱人敢这么做,他定不会顾忌她的身份,将她训成他的玩物。
让她丧失自我,只活在他的阴影里,只配当他的一条狗。
是他对她太温柔,才让她敢逃离。
“不晚。”钱王阴气森森,“这些都不晚。”
“不管是你还是萧向晚,都将成为我的玩物。”
他眼底充满血色。
血色氤氲之下,那张脸也变得近乎狰狞。
“秦偃月,你要怪,只怪你将铜环的事告诉萧向晚。”
昏暗的灯光下,钱王如青面獠牙的鬼怪,言语疯狂,行动变态。
“还有,你别妄想老七能找到这里来。我可以保证,他一辈子都找不到这里来,自然也查不到我身上来。你一辈子都会被困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每天只会像条狗一样。”
钱王越说越兴奋,手指也跟着用力。
秦偃月只觉得下巴骸骨咔嚓咔嚓直响,疼痛到眼泪不受控制地肆虐而下。
先前衣裳就已经湿透。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颠簸,湿透的衣裳已经结冰,贴在身上相当不舒服。
方才又被钱王泼了一桶冷水,冷水中还带着冰渣子。
早已经被冻透的身体已没了知觉。
甚至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冰冷。
她牙齿紧咬,面色苍白如纸。
偏偏,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
甚至,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无辜和楚楚可怜。
钱王本以为秦偃月会剧烈反抗。
这段日子,他打听了许许多多有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