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在的地方种植的树,不是桃花树吗?”秦偃月看到活人出现,心情有些激动。
不管是来时的密码还是洞穴里的石刻,玄铁上的门钉密码等等,都与爷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就是说,这女子,很有可能知道爷爷的事!
就算这女子与爷爷无关,那这个地方原本的主人也一定跟爷爷有关系!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不是桃花,也不是桃树。”女子的声音很冷,语调之中也没有感情,就像这一方池水一般,平静无波,“那只是一片干枯的树木。”
“干枯的树木?”秦偃月无语,“你当我们瞎吗?”
“我不是当你们瞎,是你们本来就瞎。”女子道。
秦偃月:…
“出现了。”白临渊嘴角浮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母夜叉,你可还记得我?”
“从我记事起,山谷里一共有两次外人闯进,一次是你,另外一次还是你。”女子依然用平静无波的冰冷语调,“我自然记得。”
女子盯着白临渊看了一会儿。
“上次见你时,你满身血污,倒是没看清你的容貌。今日一见,才觉你这张脸还算好看,尚合我意。你可以留下,我娶你。”
秦偃月听得额角直抽。
这女子的声音特别冷淡,偏又特别正经。
用冷淡正经的语调说这种不太正经的话,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消受不起。”白临渊抄着手,学了女子的淡漠语调,“我对母夜叉没兴趣。”
“母夜叉?”女子盯着白临渊看了一会儿,“是在说我?”
“不然呢?”
“哦。”女子语调未变,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她从水面踏波而来。
身影倒影在如镜面的水池中。
脚尖轻点,踏过水面时,荡起了粼粼细浪。
细浪在光下闪着光芒,阳光反射下,身影也有些晃动扭曲。
倏然间,本在远处的女子不知怎么突然间来到他们跟前。
她径直来到白临渊跟前,与白临渊面对面,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掌。
女子仔细端详着白临渊的脸,“什么是母夜叉?”
白临渊鲜少如此接近一个女人。
他眉头一锁,想离远一些。
不等他行动,女子已经抓住白临渊的衣领,“你逃不了。”
秦偃月一惊。
这女子不仅能近得了白临渊的身,还抓住了白临渊的衣领。
这是何等功夫?!
“什么是母夜叉?”女子重复问了一句。
“知道夜叉是什么意思吗?你是母的,便是母夜叉。”白临渊语调依然冷冷的,“我说错了,你是丑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