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疼得不冤,总有些人想要尝试一下作死的滋味。
卫逢景跟阿姨鼓捣了一下午,折腾出那几样零食,但每样零食不可能只做那么一点,阿姨做的不算多,可一共五样,一样不多,五样加起来却不少了。
卫逢景不想浪费,当天晚上饭都没吃,光吃糖了。
半夜果断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牙疼连带着神经疼头疼,疼哭一点也不难。
没病的时候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真疼的时候又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卫逢景就是这样。
刚刚还觉得不如昏过去,这会儿不疼了又开始活蹦乱跳。
“谢叔,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谢拂拒绝,“等会儿,我问一下医生你有没有要忌口的。”
卫逢景表情微僵。
忌口当然有的,至少生冷辛辣甜不能吃。
可对于卫逢景这种晚上恨不得吃烧烤到半夜的年轻人来说,没有生冷辛辣甜,那还有什么可吃的?
尤其卫逢景嗜甜,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做出几份甜食让谢拂选。
这跟大人不挑食,是因为他们的餐桌上都是他们喜欢吃的,一个道理。
“谢叔,你不能这样,什么都不让我吃,我住在你这儿不会快乐了!”出了医院,坐上回去的车,卫逢景还在为自己的待遇据理力争。
“想要快乐?”谢拂系上安全带。
卫逢景重重点头。
“那你自己出钱。”看了他一眼,谢拂发动车子。
卫逢景:“……”
他没钱。
“你这么对我,我不会喜欢你了。”他还在负隅顽抗,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能够用来威胁谢拂的,反而谢拂手里自己的把柄那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谢拂:“你喜欢过吗?”
卫逢景不高兴了,“你可以说我气你,怎么能污蔑我不喜欢你呢?”
谢拂脚下的油门不禁往下踩了踩,差点追尾。
“谢叔,你开车技术不行啊。”
谢拂神色不变,“是啊,我有司机,不用自己开车。”
卫逢景表情微变,有些紧张地抓着把手道:“那你……上次开车是什么时候?”
谢拂微微挑眉,“不记得了,几年前吧。”
卫逢景抱着安全带,偷偷用手机搜索打车。
一声轻笑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让卫逢景无言以对的话。
“放心,我再不怎么开车,来的时候也没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