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谁又在紧紧追着他不放?
安室透蓦地想起,那天他去剧院附近找诸伏景光时,街边的店员曾说看到过一个可疑的长发男人,那人把车停在了街边……
那人到底谁黑麦威士忌,还是琴酒?
安室透眼睛慢慢睁大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他要对付的是谁了。”工藤优作笑了一声,说,“我的建议没错吧?”
安室透:“……嗯。”
工藤优作在没有任何信息的情况下,能猜到这些真的很厉害了,他有可能只是看到了那些似是而非的新闻,里面都没几条信息是真的……
但是他们真的不能什么也不做啊!!
那人接下来要做的,是所有银行都会使用的新系统,无论是被黑衣组织拿到,还是又回到了他的手里,都是一场灾难。
所有人的灾难。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安室透不太死心地问。
工藤优作摊了摊手,然后想起安室透在电话另一头看不到,这才说道:“谁让你们最弱。”
他又不是神,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好不好。
而且安室透这一方是真的很弱,论火力比不过黑衣组织,论智力更是被医生吊着打,偏偏还披着警察的皮,很多事情都不能做。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死咬着医生不放,更是让医生祭出了人质威胁这一点,工藤优作都忍不住有些佩服他,但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他们和其他两方差太多了。
只凭借他们几个人,是没办法跟医生抗衡的,更何况现在又加入了另一个不择手段的新势力。
“你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等着他们的其中一方失败,然后把他们吞吃入腹。
有时候,蛰伏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安室透把电话挂掉之后,诸伏景光从梯子下来,忽然对他挤了挤眼睛:“这样的话,我是不是最关键的角色了?”
突然出手,把所有人打个措手不及怎么样?
说不定他能改变局势,成为最后的赢家呢?
安室透默默望着他。
为什么他们的心情都那么轻松,搞得好像郑重其事地对待医生的自己是异类一样。
“放心吧,”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了,厨房水槽下面的管道好像有点问题,你能不能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