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为了面子,为了家庭……继续过下去吧。
大伙一致认为她是受打击太重,昏了头,由于她愚昧无知,没常识,连自己怀了孩子都不知道,导致最后孩子没了。
裴明谦没有怪罪她,反而处处忍让她的臭脾气,已经做的够好了。
她还有什么可闹的?该好好调理身体,再准备要孩子。
她离婚的底气,来自于父亲给她的后盾。
父亲说了,过的不好,不想过了,就给他打电话,电报,无论何时,他都会来接她回家的。
只是她的电话还没有打出去。
裴明谦用一摞陈旧的报纸和字报,斩断了她的后盾。
作为旁观者的司遥,死死地盯着那些东西,无法呼吸。
小舅舅死了。
年月日就死了。
这一天是她生日。
也是她母亲的忌日……
司遥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不断地揉着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没有去看那些批判辱骂小舅舅是畜生的词汇,只盯着那一句纹在小舅舅身上的话。
——顾羲音岁岁无虞长安常安
梦中的自己情绪更为失控,“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小舅舅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假的!”
她把所有的东西抓起来,愤怒地抛向裴明谦。
“你休想骗我!我不会信你的!”
“不信的话,我过两天,带你去边疆监狱问你外公和舅舅。”
“你闭嘴!闭嘴——啊啊啊!!!”
她出声嘶力竭地咆哮,像疯了一样瘫跪在地上,用力撕扯着掉落在地上的报纸字报。
撕到一张印有小舅舅照片的纸,她突然撕不下去了,捧在心口,嚎啕大哭。
他居高临下审视她:“资本主义全是一肚子男盗女娼,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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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遥抱着头,心中充满了撕裂般的痛苦和绝望。
一切都有迹可循。
画室里挂满了母亲的画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
小舅舅说,她的小名是妈妈取的,是一句祝福。
父亲不喜欢她画画。
父亲不喜欢叫她岁岁。
她与父亲相处时总会有很强的隔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