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接,她只好发短信:哥哥,二十九岁生日快乐。
他回复很不积极。
隔了两个小时,短信姗姗来迟;不快乐,提醒我多大年温?
她马上改,重新发:哥哥,生日快乐。
没回音了。
“今年的礼物,我备齐了。”温苒说,“是胸针。”
“不爱戴。”他不领情。
“那你要什么?”
晏司寒再度望向大厦,“你自己想。”
。。。。。。
翌日,晏司寒陪晏夫人回了一趟南方老家。
出机场,去老宅的途中,晏夫人忽然聊起温苒,“一星期了,去见过她吗。”
他批文件,不甚在意,“没去。”
“真没去?”晏夫人审视他。
晏司寒太阳穴跳了跳。
盘算了一番:秘书是自己人,保姆是自己人,一梯一户,没邻居,暴露不了。
旋即,若无其事,“她出事了?”
“我问你呢。”晏夫人皮笑肉不笑。
他演技娴熟,问开车的秘书,“你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