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和薄宴琛,永远是‘孩子爸爸’‘孩子妈妈’,而无法是夫妻了。
红旗L9一声鸣笛,驶离大院。
薄宴琛的灰衬衫和灰暗的脸,无声隐去。
繁华街头车水马龙。
一切没变。
一切又变了。
黎莞拦了出租车,报出老宅的地址。
搞得薄家天翻地覆,必须回去面对这场风雨,面对薄夫人。
而不是逃之夭夭。
黎母活一天,孩子怀一天,她也无处可逃。
薄家不允许她逃。
。。。。。。
薄宴琛的车从北边停在巷子口。
黎莞的出租从南北停。
夜色渐深。
一束车灯照着另一束。
男人看清是她,下意识皱眉。
片刻对视,他跨过院门。
黎莞跟上去。
何姨在廊檐下叠着床单,薄夫人不喜欢烘干,喜欢自然晾干,早晨晾,傍晚收拾了,晒得蓬松,有阳光味。
保姆也习惯了晾。
一扭头,薄宴琛和黎莞一前一后进门。
“莞儿小姐?”何姨大惊失色,吓得摔个趔趄,“您快走!夫人在气头上,您回老宅不是自讨苦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