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自己来涂药膏。”陈海红脸喝道。
“哦。”秦泽漫不经心的说,“那我不知道。”
一秒。
两秒。
三秒。
“不是,你药膏倒是给我啊!”陈海有些无语了,他发现秦泽这个人的脑回路真的有问题,想的东西就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等你脱衣服呢啊。”秦泽道。
“我不用你给我涂药膏。”陈海喝道。
“老哥,你看你,这咋还急眼了呢?”秦泽没好气的说,“来,我帮你脱衣服吧。”
陈海赶紧闪开,推开秦泽的贼手。
“诶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脱掉外套,陈海就坐在茶几上,秦泽坐在沙发上,拿着药膏一点点给陈海涂药膏。
嘶----
陈海倒抽一口凉气。
“疼了?”秦泽偏头看向陈海。
“不疼。”陈海道。
“这次呢?”秦泽用力了一些。
啊----
陈海直接跳了起来。
他怒瞪秦泽,这是本能;他又低下眸子,这是理智。
秦泽是秦家的儿子,也是秦家所有产业的唯一继承人,这是自己一生都无法得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