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大甚至要捧着、哀求着霍靳深,放华家一马。
在场合上碰到,华家永远低一头。
“靳深,你好大的道行啊。”霍夫人欣慰笑了。
“您在调查叶柏南和父亲有无血缘吧。”霍靳深戳破。
霍夫人顿时不笑了。
“海灵是我的人,您与舅舅在包厢的谈话,她一字不漏窃听,并向我汇报了。”霍靳深拉开毯子,盖住腿,悠闲侧卧,“您认为我厉害吗?”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叶柏南的心机城府,不在我之下。”
霍夫人盯着他。
“他是冲霍家,冲李氏家族来的。”霍靳深轻笑,“尤其是李氏家族,他不整垮绝不罢休。”
霍夫人心口一胀,面色也青了。
“除了我,没人抵挡得住他。”霍靳深转动着杯里的水,“您需要我保全李氏家族吗。”
长久的死寂。
“你是继承人,你必须保全!”霍夫人下死命令。
“我未来娶哪个女人,您不准管。”霍靳深撂下杯子,目光灼灼,逼视着她。
霍夫人坚持底线,“惜儿不行。”
霍靳深不慌不忙地打呵欠,躺下,“我累了,要休息,不送您回屋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
霍夫人又坐了一会儿,阴着脸,站起离开。
。。。。。。
第二天中午,霍靳深与叶柏南同时抵达学校。
车一前一后泊在校门口。
“霍公子,叶大公子。”校长在台阶下迎接,“二位贵宾到场,我校蓬荜生辉啊!”
霍靳深和叶柏南逐一与校长握了手,又各自解开一颗西装扣,入座嘉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