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赶回老宅,直奔书房。
先是召开北航集团工宁部的视频会议,然后接听了何队的电话。
客厅的西洋钟响了十二声,霍夫人悄悄走进西房。
“柏南的头发呢?”
宁惜正在涂护手霜,闻言犹豫了一秒。
霍叔叔不愿闹大,她掺和,和霍阿姨“统一战线”,是得罪霍叔叔了。
而且,她不晓得对叶柏南是好是坏,对霍靳深又有什么影响。
“惜儿!”霍夫人着急,推搡她,“你发什么呆啊!没拿到?”
霍夫人的脾气,宁惜也了解。
搪塞一次,十次、百次呢?她不成功,霍夫人不罢休,天天催。
她取出藏在手机壳的一根头发,交给霍夫人,“今天校园运动会,柏南去了,我在他西装上捡的。”
霍夫人仔细检查,“这根不行!没有毛囊鉴定不了。”
宁惜为难,“连根拔,他会发现。。。”
“三天时间。”霍夫人才不管她的困境,“给我完整的头发,多拔几根。”
她泄了气,“我试一试。”
凌晨,霍淮康夫妇忽然爆发剧烈的争吵,砸了一地狼藉。
宁惜出去,撞上霍靳深。
他一贯浅眠,吵得这么凶,自然惊醒了。
“你去哪?”霍夫人抓着霍淮康的袖子,“分居吗。”
霍淮康拎了行李箱,“我住酒店,图个清静。”
“自己住啊?”霍夫人划开通讯录,指着叶太太的号码,“我问问阮菱花,她在不在叶宅。”
“你泼妇!”霍淮康彻底恼了,夺过手机,扔在墙上。
一霎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