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平复了情绪,攥着傅衍庭的袖子,“你爸爸。。。骨折了,在5号病房。”
阮旎一愣。
“只是骨折?”傅衍庭憋了半分钟,皱眉问。
“你爸爸多大年阮了,骨折还不够?”傅夫人勃然大怒,“你盼着他死啊?”
傅衍庭扶起阮旎,揉太阳穴,“那您哭什么。”
“不孝子!”傅夫人捶打他,“爸爸出车祸了,你一滴眼泪不掉,你都不如旎儿的孝心。”
“旎儿是上当了。”傅衍庭不耐烦,“您哭成这样,她以为父亲没了。”
他下楼,阮旎搀着傅夫人跟随。
推开病房门,傅淮康躺在床上,面容苍白,手臂吊了石膏,医生在一旁介绍伤势,“傅老先生右臂、左腿和后背有不同阮度的撞伤,幸运是车速比较慢,没造成内伤,无大碍。”
傅衍庭一张脸阴翳晦黯,“肇事司机呢。”
“傅老先生的司机扣押了。”
阮旎留下,他出门。
肇事司机跌坐在墙角,一副懊悔相,傅淮康的司机迎上他,“不是酒驾,挺清醒的。我怀疑是毒驾,司机的胳膊有针孔,出现幻觉了,失控撞上傅老先生。”
“机场大道车流密集,失控了,偏偏撞上父亲。”他原本晦黯的脸,愈发黯了。
令人恐惧的黯。
诡谲,莫测。
“仇人报复?”司机斟酌,“外人不晓得傅老先生今天出省,更不晓得是哪趟航班、何时去机场。”
要么,是埋伏在老宅,一路跟踪;要么,是傅夫人在太太圈泄露了消息,太太们回家告诉了丈夫。
无论哪种,绝不单纯是意外。
傅衍庭走到肇事司机面前,“有人指使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