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些祛瘀消肿的药膏,傅言琛说帮你涂过一次了,等下你想自己擦还是我帮你?”傅田田又问。
这种事不好假手于人。
沈念星道,“放着吧,我自己可以。”
傅田田倒也没坚持,她放下药,“我听值班的同事说,傅言琛凌晨过来的,说是陪你,且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又出来问人要病服和药膏。”
傅田田忍不住吐槽道,“得亏他没有真对你做些什么,不然就他那折腾劲儿,你的胎别想保了。”
沈念星更为咬牙切齿,“要真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定报警告他强迫!”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沈念星狐疑。
傅田田道,“傅言琛怕我不明情况会带你做全身检查,没敢瞒着我。”
原来如此。
她这模样确实不适合做全身检查。
“傅言琛真是个怪人。说他在乎你吧,他半夜过来不顾你要休养折腾你。说他不在乎你,又知道给你涂药,叫我过来作陪。”傅田田继续吐槽。
沈念星想到昨晚疯狂的傅言琛,还是有几分心有余悸。
整个人像头失控的野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特别是咬她脖子的瞬间,沈念星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真会被咬死。
可见傅言琛这次受的刺激不轻。
“沈念星,傅言琛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傅田田不解地道,“早上我看到他时,他整个人有种莫名其妙的矛盾感,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我让他自己等你醒来,他直接走了。”
“难道你都怀别人孩子了,他还不想离婚?”
昨晚,傅言琛伏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孩子打掉,重新开始”的话浮出在沈念星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