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这个逆子!”墨董事长气得浑身直发抖,几步逼近过去,手里的球杆狠狠打在了墨泽江後背上。
“我怎麽就生养了你这麽个不听话的东西,我告诉你,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好好给傅家陪个不是,跟那个女人彻底断了来往,以前的事情到此为止!”
棒球杆打在後背上,像是直接砸在了骨头上,传出一道刺耳的闷响。
墨泽江身体往前倾了下去,再是一球杆落到了他後背上,他额头上冒了冷汗,仍是雷打不动的那句话:“不可能。”
墨夫人面色惊恐地要爬过来:“你不要打我的小江,你们走开,都走开,不要打他。”
墨泽江低下去的头擡起来,一张脸发白,眼睛却冰冷:“妈不要怕,你就当他是个畜生。儿子在这里还有一口气,他就动不到你身上去。”
墨夫人吓得哭出声来,被保镖抓回了角落里,她急得拍打身边的墙面,只当自己是在拍门:“有人吗,来人啊,救命啊。”
墨董事长拿着球杆的手直发抖,手里的球杆有些抓不稳了,他狠了狠心,还是用力一杆子打了下去。
“好,我是畜生!你们母子一心,我墨家这麽多年的基业,你现在全拿去当是做慈善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今天除非你松口,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们母子,无论如何别想出这张门。我倒要看看,我自己生养出来的儿子,骨头能有多倔!”
一旁的管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那麽粗的棒球杆打在身上,如果不是墨泽江练过拳击身子骨好,换了平常人来,只怕早就被打出个好歹来了。
他过去小心开口想劝阻:“董事长,这样打下去可不成,有话还是好好说吧。”
墨董事长怒声道:“好好说,我好说歹说跟他说过多长时间了?
如今墨学义那个不争气的,当了临时总裁将公司里搞得一团糟,我自己的儿子必须给我争气!你们都给我下去,我今天还就不信了,我管不了他!”
*
南苑。
明叔给唐茹打了电话後,第二天一早她就过来了。
明叔来卧室外面敲门的时候,傅星寒才刚起床。
沈言昏迷一夜没醒,傅星寒躺在她身边,想挨近点,又无端心虚地怕把她吵醒了,又会惹她不高兴。
所以他一整晚都是小心翼翼跟她隔着刚刚好的距离躺着的,没睡踏实,天没大亮就醒了,起来时身体僵硬得浑身都是酸的。
外面明叔放低的声音传进来:“先生,那位唐茹小姐到了,已经到了楼下的客厅。她说如果方便的话,希望可以顺便看看夫人。”
唐茹的原话,只是特意过来看沈言的,至于跟傅星寒谈什麽所谓的合作,那不过是她只能借着这个理由,才能进得来这张门。
傅星寒从卧室里收拾好了出来,面色里有些不屑,到底是没什麽名气的小演员,得了这样的机会,大清早这麽着急就赶过来了。
不过既然是沈言选中的,也权当是看在沈言的面子上了。
等他下楼,意料中应该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等他的唐茹,此刻正满脸不耐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
傅星寒走过去,唐茹都没正眼看他一眼,立刻起身看向他身後:“沈言呢?你少在这里装傻充愣,把沈言交出来,合作免谈,我已经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