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家大宅的厅堂正中。
古枫和一班特种兵挑出来的精英警卫激烈交战,拳脚翻飞,人仰马翻,打得好不精彩。
看起来低调,其实却十分好战的古枫已经很久都没有打过这麽畅快淋漓的群架了,所以打着打着,他就开始放水了,因为那麽快就把这些个练拳的靶子放倒了,那後面还有什麽好玩呢?[]
古大官人正打得大呼过瘾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抹细细的声音,「古枫君。」
古枫闻言微一滞,差点被迎面而来的一个拳头砸中,疾闪而开後,赶紧一边招架还击,一边用传音入密道:「清水!?」
清水千织的声音再次传入他的耳膜,「是我。」
古枫脚把左侧的一名警卫踢飞之後,才道:「你去哪了?刚刚在高速公路为什麽找不到你?」
清水千织道:「在金盼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不在你身边了,自己先行一步来了朴家。」
古枫一掌把扫到腰间的警棍劈开,又一拳砸到另一人的胸膛,打得他抱着胸跌退下去之後才疑惑的问:「为什麽?」
清水千织道:「我有种预感,这次复诊可能不会那麽顺利,朴永春虽然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好像不知道你和韩明珠之间的纠葛,但以他的为人,我觉得他不会那麽轻易的被你敲诈勒索的,昨天你给朴勇俊治了病离开之後,我潜藏在病房里并没有离开,我亲耳听到他对下属交待,一定要彻底的调查你的底细,虽然他们未必能调查出什麽,但我还是决定先过来,看看能不能做点手脚,可以有备无患。」
古枫默默的听着,手脚却丝毫没有停滞,一心二用的本事发挥得极为淋漓畅快。
清水千织说着,声音又弱了一些,低声问:「古枫君,你会怪我自作主张吗?」
古枫摇头道:「不会。你考虑得很周全,我都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清水千织稍稍心安,然後道:「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个朴永春确实十分的阴险,他留你参观吃饭什麽的,是要来软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给昨晚不知跑到哪儿去厮混的朴勇俊复诊,但见来软得不行,只好来硬的,让警卫把你拦下,现在又通知了警察,要告你一个在他家里蓄意伤人罪,好把你强留下来,直到给朴勇俊的病治好为止。现在,警察已经在路赶来了,很快将到达朴家。」
古枫眉头紧皱,狠狠的一掌把一个警卫劈倒在面前,然後问道:「那我现在怎麽办?立即逃跑吗?」
清水千织道:「不用,我怎麽可能让我的男人如此狼狈呢?放心,我在刚才到来的时候,已经悄悄的朴永春身下做了手脚,和朴勇俊一样的。」
古枫失笑,「又是这手?老套了一点,清水!」
清水千织道:「只要好用,管它新潮还是老套呢!」
古枫暗里颌首,「说得也对。」
清水千织道:「所以古枫君尽管放开手脚,狠狠的收拾这些高丽棒子,清水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古枫精神大振,出手更是犀利狠绝。
这边正火爆激烈的时候,那边的的朴永春却已经感觉很不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说话正说得好好的呢,突然腰间就是一阵剧痛,然後双腿一阵阵的发软,连站着都无力支撑,最後终於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跌坐到椅子。
也是这个时候,那边厢的激战终於停止了,厅堂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警卫,而古枫侧傲然的负手立於厅堂之中。
看着还在摆造型的古枫,金盼琳哭笑不得,张嘴喊道:「古枫,你别再那里耍酷了好不好,赶紧过来看看!」
古枫走过去,看着倒在那里难过得欲生欲死的朴永春,心中窃笑个不停,叫你嚣张,叫你阴我,现在知道了?
尽管心里一个劲的幸灾乐祸,但表面还是装作关心的问:「朴部长,你这是怎麽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朴永春指着後面的腰背道:「我的腰,我的腰,好痛,好痛,痛死我了!」
古枫佯装吃了一惊的道:「你也腰痛?和朴勇俊一样?该不会是遗传?」
旁边的金盼琳听得大汗,遗传?朴勇俊遗传给朴永春?没搞错!
古枫又问:「据我所知,朴勇俊的父亲,也就是你的亲哥哥好像是因病逝世的,借问一句,他得的是什麽病?」
朴永春道:「尿毒症,医生说要换肾,可是最後等到合适的肾源,他已经支撑不了换肾手术了!」
古枫点点头,「看来真的可能是遗传啊,你侄子的肾不行,你的肾也不行,你哥的肾也不行,你全家的肾也都不行啊!」
金盼琳听完之後没有立即翻译,而是白了古枫一眼,因为古枫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