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青楼不假,但是却未曾狎妓。”
萧景铄不敢回忆自己意乱情迷亲了摄政王这一段,他把那一刻的迷乱归咎于青楼里加了料的酒水,酒乱人性不是他的原因。
“皇上不该跟着摄政王胡闹,宫外凶险难测若是皇上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况且色令智昏,皇上还小,不可过早沉迷于男欢女爱,京城中的花街柳巷都应当避而远之。”
“够了!”
萧景铄威呵一声将毛笔放下,脑子里搅了太多的思绪让他的太阳穴一阵胀痛。
“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朕自有判断,出宫只是为了喘口气,董丞相不必过于忧心。”
“是,是微臣。。。微臣多言了。”
时间过得太快,他忘了幼帝已经不再是那个胆小怯懦的冷宫皇子了,他是大辽的皇上,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这些年皇上的韬略和手段,天下之人有目共睹,不知道燕川是否后悔当初选了皇上这样的帝王之才作为自己的傀儡。
“北狄国近来可有什么新消息?”萧景铄撑着桌子将话题转向国家大事之上。
“原本想等着有确切的消息再告知皇上,不过皇上既然问了微臣也就不隐瞒了,有探子来报北狄皇帝似乎想从大将军手上收回兵权。”
“这消息有几分把握?”
董泰想了想,“七分。”
萧景铄看向御书房里挂着的江山社稷图,轻笑,
“七分就够了,北狄国皇帝多疑,一直怀疑大将军有谋逆之心,特别是看到大辽出了个燕川后更是忌惮大将军的地位,这些年来也是明里暗里的打压,虽然北狄二皇子时常在朝堂上袒护大将军却依旧抵不过皇帝的猜疑,如今北狄皇帝既然有了夺兵权的意思,这一场君臣情谊怕是要走到头了。”
董泰抬头问,“皇上的意思是?”
这些年皇上的心思越来越难猜,甚至有时看着皇上都让他有一种摄政王的既视感。
少年天子笑的纯良,一双眸子却黑沉如海,
“前些年派去北狄的棋子中不是有一人在大将军府上做了个颇得信任的幕僚,此人可用,尽快联系他。”
像是早就计划好的,萧景铄笑了笑继续,
“北狄皇帝有意传位二皇子,二皇子与大将军是多年好友,若是等二皇子登基为帝,他们二人联手再想对北狄下手就难了,不如趁现在,让那枚棋子找机会在大将军府上送二皇子下地狱,一来可以让北狄皇帝与大将军彻底决裂,二来除掉了北狄国未来的储君,这第三。。。。大辽正好需要一个大将军。”
“皇上的意思是要拉拢北狄将军?”
“若是能拉拢最好,若是不能,咱们不必出手他就会死在北狄皇帝手里。”
董泰再一次被皇上的深谋远路所折服,未及弱冠的少年能像皇上这样的在大辽再找不出第二个,早些年其他各国是只知道摄政王而不知有皇上,如今世人皆知大辽的少年天子也是个惊才绝艳的帝王之才。
“还有,那枚棋子,无论成与不成他都得死。”
若是刺杀二皇子成功,决不能让北狄将军查出来是大辽设计杀害的二皇子,否则别说拉拢了,说不定还会促进北狄皇帝和大将军的关系,让事态变得糟糕;若是刺少失败,为了不暴露大辽死士身份,他当然得死。
董泰垂眸未应声,皇上将摄政王那股子狠厉学了个十成十,伴君如伴虎,他们这些老臣还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辅佐这样一个君主是荣幸却又是不幸。
他只想等大辽安定下来之后就功成名就退隐山林,只是这大辽有燕川在的一天他就无法安寝。
“皇上,摄政王为了大辽江山兢兢业业,连成家的年纪也耽搁了,皇上不如亲自赐婚,也能有个摄政王妃在他身边伺候?”
赐婚是假,监视才是真。
萧景铄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若无其事的开口,
“摄政王挑剔,摄政王妃的人选须得细细挑,急不得。”
大奸臣一个人孤零零的挺好的,多了个女人他一定不会自在,所以为他着想不能赐婚。
摄政王府中,安河一夜宿醉此时醒来头疼欲裂。
“阿嚏!”安河揉了揉不透气的鼻子觉得自己可能感冒了。
【受凉很正常,如果不是小皇帝按住了,大人昨晚就要把自己给剥光了。】
安河原本确实想的是喝个微醺,暧昧一下气氛,谁知道到最后没收住直接给喝断片了。
断片之后他只记得他问萧景铄拉屎需不需要别人替,他就不信说完这话小皇帝还有心思跟他亲亲我我。
惹,那壶酒大概是二百五十度,喝完变沙雕。
作者有话说
来拉来啦
(|3[▓▓]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