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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批(第2页)

他把她放开,自己坐起来,催促着她快起。萧宁对他很是不爽,翻了个白眼就埋进被褥里装死。

花灯节也就是今日,她要主动休假,按她现在的地位,就算是皇帝的雷霆大火来了,她都能不慌不忙地推迟去销假。

鼻间又闻到了血腥味,她勉强撑着条眼缝,看见光尘飞舞中,他在拆换手上的纱布。血还是止不住的流。

“色批”

萧宁评价完他後又撑不住合上眼皮。

都说他不行了,还偏偏要逞强,承认他不行会死啊。之後萧宁不长记性好几次也不改,陆昭熙每次都越弄越狠。

“关你什麽事。”

他淡淡回,眼皮都没掀。

萧宁一直睡到了午後,她实在是累,她其实想睡一天,但又不想被陆昭熙看低,只能爬起来,把右丞的装束往自己身上套。

她无精打采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对着铜镜描眉。

“你和长风什麽关系?”

不知道什麽时候坐在身後的人出声打破一片安静。

萧宁听着熟悉的声音头也没回,淡淡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打算容我到几时?”

“乖乖,你这个问题要比我问的难回答多了”

陆昭熙语气无奈。他身边除了自己的亲信没有旁人,就连谋士王蒙也不在。

她不理他,不配合的态度让他只能换句话问,“或许我问你有过几个前任,这个问题你能回答吗?”

萧宁描眉的手其实都在暗抖,但她演技过人,把那种对未来深深的不确定隐藏起来,她并不明白他的用意。

知不知道这个对大局有影响吗?

“三个。”

陆昭熙抿了口茶,沉声问,“是确数还是概数?”

嘶,他真的很懂,一般这种情况下问就说三个,她含糊答了,“既往不咎。”

他装作大度的样子,咬牙切齿肯定她,但突然又突击问她,“你还和他有往来?”

“那倒没有,他最近忙”

萧宁被他突然的提问触发了说瞎话本能。他们话音里的“他”甚至都不知道指概数里的谁。

空气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她心虚躲过他的似笑非笑的视线。

茶杯随即被“咚”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你就是故意的。既然你这麽不配合,那我随即上报朝廷,抵达圣听……”

萧宁又怂了,“有话好说,好说的。”

她滑跪的速度向来很快。他冷哼了声表示自己并不买账。

她硬着头皮回答他触及隐私的题,“你问我关于长风的那个问题实在是难答,我是真的喜欢过他,我甚至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的,又何时终止了。”

“你还记得我在赐婚那天为什麽那麽激动吗?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他,他知道我要嫁给你真的会很难过”

陆昭熙觉得自己真是自虐,就是贱,听她的种种情史,看到她原来那麽在乎过除他之外的人,她那麽毫无保留的爱过其他人,而且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

但他还就想知道,他每个字句都要听,越酸痛越要逼着她继续。

“那你和王家的婚约又算怎麽回事”

萧宁聊上头了,提起这个就生气,“王知节家的纨绔,他和你一样就是个色批,我那时候还是没有功名的布衣,但积累了些人脉,我搭上我的全部资源才摆脱掉他。要不是他,我也不用跟着老师游学三年……”

陆昭熙听後又没带脑子地心疼她,“那你後来有权势了怎麽不把王家搞垮?”

她对他无语片刻,见他也反应过来後才道,“王家不是你的羽翼?我後来就想,与其整死小的爪牙,不如直接搞你。”

她见他穿着官服,正身提着笔写写画画,点点墨迹沾着水,稀释了又浓墨重彩上。

“乖乖向来很有主见。”他张口就是夸,而且对她的称呼也好像忘记改回去了。

也没心思看自己的过去史,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她不报复那些人,只是懒得干,她时间总是很有限,她得快点再快点,才能在谎言被揭穿之前,让政治理想快快实现。

可陆昭熙忍不了,他拼拼凑凑出萧宁波澜壮阔的前半生,在最好的书页上用千年不淡的墨,为她着书立言。他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要记下每一个欺负过她的人然後一一报复过去。

既然没人愿意为她说一个字,那他就来写。她不想手上沾血那他就沾。

“那你把我情史写里面干什麽?”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她还是不解。

他一本正经,“只有足够多的史料,凝结出来的史实才最客观,才最真实。你本是御史台的你不知道?”

“当然要事无巨细。”

当然要诓骗她老老实实交待。乖乖就不应该对他有隐瞒。

竹叶滴音,屋内传来笔墨浸润纸张的声音。

她不耐烦他什麽都要过问,但又出于尊重自己过去的心,她再不耐都会简单概括一下。

而如果他没有得到一个问题详尽的答案,他又会换不同的角度反复问她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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