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等吱吱7岁的时候。”
吱吱掰着手指数了数,“还有好久啊。”
“嗯。”舒浅笑了笑,“吱吱可以等等妈妈吗?”
“可以哦,”吱吱一本正经道,“我是绅士。”
舒浅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晏安的工作地点大半是在家中,他负责带吱吱,选择的方向偏自由,有时也会带着吱吱来学校找她。
同学问起,她都是说表哥。
至于以後,那就以後再说,不能让舒妈妈烦恼。
表哥也分很多种,隔了三代以上的,同样可以婚配,到时直接这麽解释也行。
至于吱吱,只能“委屈”舒浅当一当後妈了。
学校食堂的饭菜味道不错,环境也很好,两人吃过饭,牵着吱吱在校园内散步。
自从上了大学,舒浅的时间自由了很多,每逢寒暑假,都会和谢晏安去旅游。
至于经费,得靠现在他们这个小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了。她只是一个学生啊,不用家里的,又不让打工,完全没有经济收入的。
不用操心家用,感觉出乎意料地好。
那个发视频的账号谢晏安偶尔也会更新,已然从几万的粉丝,涨到了几百万,甚至还有私信请他去教学生的。
谢晏安对这方面不感兴趣,都是直接拒绝。
他现在的乐趣是,带着舒浅拍情侣视频,当然,都是不露脸的,可谓极其含蓄。
比如,弹琴的时候让吱吱突然捣乱,把她喊过去看孩子。
有家有室,老婆粉女友粉纷纷扼腕。
。
舒浅大学毕业的时候,两人仍是没有回去,谢晏安也从奶爸升级成了谢总。
她刚满20岁,就被拉去领了结婚证,婚礼安排在了以後,却拍了好几套的婚纱礼服合影。
舒浅不在意形式,婚礼迟一些,熟悉的人反应会小一些。
因此,谢晏安没有催促。
说到底,都是为了舒浅的形象,流言蜚语,便是不在意,听在耳中同样伤人。
吱吱已经上了小学,这天周五,两人接上吱吱,准备去度假酒店过周末。
车辆驶入前庭,舒浅看着漆黑一片的大门,怀疑,“今天不会歇业吧?”
他们自然是提前预定了的,但也不排斥意外情况,按理突发状况,酒店会提前通知顾客。
她一时不察,让吱吱挣开了手。
门内亮起了一点微光,吱吱往前跑去,自动感应门打开,人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舒浅一急,忙追上去,进门的刹那,灯光逐次亮起。
她下意识闭了闭眼。
满地火红的玫瑰,正中是一个足有九层的蛋糕,旁边站着一身郑重打扮凝眸浅笑的舒爸爸舒妈妈。
舒浅错愕地止住脚步。
“舒舒,”谢晏安从身後牵过她的手,往前走去,“结婚快乐。”
早上出门,吱吱非要穿他的那套小西装,两人去接吱吱时,谢晏安甚至特意让她换上了那件白色的小礼服。
已然三十的男人成熟稳重,背影仿若坚不可摧的壁垒,令人得以安心紧随。
谢晏安走到桌前,对着舒爸爸舒妈妈喊了声“爸妈”。
这些年,舒爸爸舒妈妈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却从未提过让他改口。
闻言,舒爸爸舒妈妈各自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了谢晏安。
舒妈妈转头对她笑得温柔,“舒舒,来,切蛋糕。”
20岁生日那天,谢晏安向她求婚。
毕业这一年,他给了她一个小型的婚礼。
舒浅30岁,两人正式举办了这场迟来的公开婚宴,举世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