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分寸的,其实每一次他都有分寸。
他打过她,但从没有哪一次用过十足的力气;
他掰断过她的手臂,但他可以替她治疗、复原,他对此很有把握;
可是他对梁修没有自信,那个男人疯起来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越想,他越是害怕。
君驰见贺南周状态不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少爷?”
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手,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腕,“找她,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找到她。”和往常不同,贺南周这句话里的命令意味很浅,倒是带着浓浓的祈求和害怕。
说完之后,他又用双手抱住头,像一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不停地在那里重复着,“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
王以沫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梁修对药这么执着。
都是她自已曾经埋下的祸患吧?
是那一天,她喝多了酒,就像磕了药一般,在房车里和梁修做着天翻地覆的爱,那个时候的自已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狠狠地抱着他,拥有他,爱他。
而他,好像就是爱上了这种感觉,毕竟理智状态下的王以沫给予他的爱完全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在这一点上,梁修和贺南周完全不同。
他热衷于她的回应,如果王以沫只是像一条死鱼一般,敷衍他,他就会很难过。
比如现在。
他用尽全力在亲吻她,和她接吻,长舌直入,夺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可王以沫却一动不动,只是闭着眼睛,承受却不给予任何回应。
不过片刻的时间,他就受不了了。
“姐姐,你也吻我啊,回应我啊……”
他看起来很委屈,就像此时被锁在床上,被无数铁链压制住的人是他一样。
他委屈得眼睛都红了,都快哭了,“姐姐,你叫我嘛,我喜欢听你叫我梁梁。”
他总觉得王以沫叫他的名字时和别人不一样。
那么温柔,那么好听,只是喊他的名字就能让他体会到快乐。
“你求我,你叫我,我就松开你,好不好?”
他就像哄孩子一般,耐心地诱哄着她。
可王以沫就是紧紧闭着嘴,不说话,就连眼睛都闭上了,不愿意看他。
“姐姐,睁开眼,看看我,我不是很好看,你很喜欢吗?”
他也很喜欢王以沫看他时的神情,特别是在他诱惑她,她那双眼睛完全收不住视线的模样。
所以曾经他总是那么骚的,还很喜欢让王以沫给他拍视频和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