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他带着她来到那面挂满了各种各样长鞭的墙前,随手取下了一根,随后走到王以沫面前,跪下。
他双手奉上长鞭,满脸的虔诚,“姐姐,你抽我吧。”
王以沫愣了愣,不解。
“都是我把姐姐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我想让你惩罚我。”
最近这段时间,王以沫的胃口已经“恢复”了一些,而梁修每天都陪着她,她吃多少,他就吃多少。
才开始王以沫以为他因为担心所以才没什么胃口,后来明白了,他是用自已的方式在陪着她受折磨。
见王以沫没有收他的鞭子,他又起身,拿了一条更粗的长鞭,再次跪在她的面前,渴求地看着她。
“不能碰姐姐,我好难受,所以就姐姐碰我吧。”
因为王以沫不能再吃药了,身体和精神也日渐萎靡,已经好几天他都只是抱着王以沫睡觉,最多也只有当着她的面自渎。
“对了!”他想起了什么,又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里面满满当当的放着一抽屉的药瓶。
原本这些都是为王以沫准备的。
而现在,他随手拿了一瓶,拧开瓶盖,仰头就往自已嘴里倒。
“梁梁!!”王以沫想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吃光了整整一瓶的药,扔掉空瓶后,迅速把自已脱得干干净净,最后……
他把自已锁了起来。
就是王以沫第一天来到这里时,那几条粗壮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铁链。
铁链缠绕在他洁白细嫩的肌肤上,紧紧锁住他孱弱的胳膊和性感的脚踝,脖子上最重最沉的铁链压得他无法起身。
他跪在那里,双手展开,头微垂着,白皙精致的脸蛋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他抬起眸,因为药效,那双眼睛里已经拢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他就像浸在红酒之中,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醉人的气息,欲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姐姐……快来抽我吧,我、我好难受啊……”
王以沫无奈地笑了笑,弯腰拾起他刚刚扔在地上的长鞭,缓缓靠近他,用鞭子将他的头抬起,细细欣赏着这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她还记得,梁修之前说过,当初他在南山的时候就被这些铁锁困住,困了他几个月,所以现在呢?
他把自已锁了起来,钥匙放在床头柜上,他根本拿不到,如果她不给他解开,他是不是也会被困在这里好几个月?
她是不是可以趁现在逃跑?
地下室的门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
这座岛虽然没有人,也很少有船只经过,但她是不是可以去赌一赌?毕竟他会被困好几个月呢。
他没想到吗?
为什么要给她这种机会?
是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