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几年,就要开启团宠主线了。
怎么个团宠法,她得回去研究研究。
谢青筠这一趟出去得够久,楼星洲从白天等到黑夜,从大雪满枝头等到燕草如碧丝。
比当替身更难过的是,即使当替身都留不住她的人。
他一身青绿,撑着伞站在院门处,视线不肯移动半分,就像一尊绝美的望夫石。
盼人归的日子真不好受,楼星洲觉得,自已快成话本里的深闺怨妇了。
“师……”
在看见熟悉的人影在天际出现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御风飞去,只是张嘴立刻改了口。
他掩下浓郁的思念与激动,温柔的笑道:
“筠儿,你回来了。”
谢郁鸣疯了,谢长林几乎疯了
谢青筠极其随意的伸手去勾男人的脖子,楼星洲为了配合主动弯腰低头。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半阖着眼眸,温润清隽的眉眼带着放任,带着宠。
他由着温软覆上薄唇,由着刺痛从唇瓣传来,由着她暴戾的攻城掠地,由着血腥味儿在口中散开。
他全程未说一句话,心甘情愿的让她戏弄。
哪怕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在院门口强势的扯开他的衣衫,微凉的手狠狠蹂躏着茱萸,让他感到强烈的难堪与羞耻。
他也不曾推拒过。
涩痛伴随着酥麻传遍全身,某处听话的起了反应,长衫遮掩,显得又凶又温顺。
楼星洲手里的伞往女人那方倾斜,另一只手轻轻环着她的腰肢。
冰凉的雨滴打在皮肤上,让滚烫的身躯忍不住颤栗。
“嗯哼……”
他隐忍的闷哼一声,眼尾泛着红。
“筠儿——”
低沉清越的嗓音沙哑后,变得格外的旖旎。
楼星洲情动的呼唤,却换来女人冰冷的嘲讽。
“洲洲,看来你替身当得乐此不疲啊!”
纤细嫩白的手如钢铁一般,死死的擒住他的下颌,迫使他身体狼狈的前倾。
湿热的呼吸落在耳际,缠绵的嗓音满是恶意。
“洲洲,这么快就想要了吗,你怎么能这么敏感呢?
你曾经不是很矜持吗,原来一直都是装的么?现在这般放荡才是真实的你吧?
果然,替身就是替身,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连他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松开钳制时满是嫌恶的将人推开,楼星洲踉跄的往后倒去,心脏悬空的不适感,顿时让他从意乱情迷中清醒。
他手足无措的抓着伞柄,衣衫垂落的宽阔身躯,布满了用力掐出来的青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