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耻的都做过了。
他想搞纯爱,不想搞野兽派。
游行没能察觉容倾这些小心思。
他打了针,疼得眼泪湿凉,一个劲地缩在容倾怀里。
容倾更奇怪,也可不敢问,问了要挨打。
这,刀喇手腕面无表情,打个针,拔个针,游行可怜兮兮地喊:“哥哥……”
容倾的魂都喊飞了。
但他也没有怀疑之前撒娇是不是有意为之。
大概,或许,他是他能够唯一信任的人。
游行生病的样子,他还记得的。
形销骨立,火吊白骷髅。
游行掉金豆子,拍他:“你寻思我什么呢你……”
容倾深沉地看他,游行推他,“狗东西。”
容倾挨骂,压住他挣扎的手腕,钳住人,“就知道对我凶神恶煞,朝我撒娇……”
“骗人精。”容倾故意开玩笑。
游行气不过,幸亏容倾提前压他手心,他看他,“我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
游行突然乖乖地揽住他的胳膊,送上一个吻。
容倾心想自己一世英名,怎么就栽这人身上呢。
然后凌雾跟凌濛倏然出现。
游行被容倾拍了肩膀,他正要铺平床单呢,凌濛忽然道一句,“哈哈哈,我草,鸵鸟依人。”
凌雾一个眼刀。
凌濛突然踩到一条地狱裂缝,咔嚓要掉进去。
冰锥不知何时刺穿凌濛的脚背,他嗷的大喊:“我的亲哥!”
“啊——”
凌雾勉强笑起,“我总算知道鬼王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了,可不就是你——”
他磨牙阵阵,“可不就是你这祸水惹的祸嘛——”
这个笑太牵强。
游行扒了扒后脑勺,浑身刺挠。
凌雾就说:“看来,你是真的纯粹地懒,也是,天之骄子,有这样放纵的资本,真羡慕……”
凌雾看向容倾,神色认真:“所谓美色惑人……阿倾,你知道祸国殃民四个字,怎么写吗?”
容倾追人方面是根木头。
凌雾觉得他们两个人能在一起,纯粹是因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当然,他没有拆人家小情侣的想法。
可谁家谈恋爱谈成这样,一个性子高冷的人,被宠得无法无天。
他很不喜欢没礼貌的孩子。
游行忍不住,回击:“我无理取闹的地方多了去了,哪像你——”
容倾思考美色惑人。
凌雾皱眉。
游行:“像个菜市场买菜讲闲话的大妈,只长嘴,不长手。真是凌濛什么货色,跟你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