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保持着搂着她腰的姿势没动,甚至说更收紧了。
唐诗原本以为刚才那个动作的克制下,薄夜对她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所以那些坏打算唐诗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过薄夜直接从她身上下来了,随后在她右边躺下,用一种拥抱情人的姿势将她抱住。
薄夜哑着嗓子说,“我不动…就给我抱抱就好了。”
他声音那么喑哑,看样子饱受药物的折磨。
唐诗浑身一颤,下意识伸手轻轻搭了搭薄夜抱着她腰的手,小心翼翼地问着,“是…那个女人给你下药的吗?”
她还不知道刚才攻击她的女人的名字。
薄夜嗯了一声,低沉又磁性,带着缱绻的暧昧,他道,“没准备…她从窗户外面进来的,我不知道。然后她带着药粉,我吸入过多了。”
唐诗的瞳仁缩了缩,“你…”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薄夜拼命想要用别的话题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的话,现在唐诗躺在他身边,他很怕自己的理智彻底被药效给摧毁。
“我在下面遇到了林辞。”
唐诗翻了个身,干脆直接和薄夜面对面。
说实话,这是她和薄夜在千帆过尽之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且暧昧地这样在床上互相对视。
换做以前,唐诗想都不敢想。
“然后林辞好像知道了我要过来伦敦,特意在下面等我。我刚想开房间,他给我一张房卡,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唐诗顿了顿,“我…我不知道这房间里有你在,以为是林辞帮我安排的,还想说等下把钱转给他。”
薄夜呼吸加重,林辞估计是想帮着他助攻呢,所以特意等着唐诗来到酒店,再把薄夜单独房间的房卡交给唐诗…
薄夜想到一半又差点失控,林辞这次的助攻简直就是助攻到了点子上,现在唐诗就在他身边,他还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接下去的场面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唐诗察觉到了薄夜的深呼吸,她往后想退,却被薄夜牢牢锁住,双目相接的时候,所有的情绪在目光摩擦的电光火石里迸溅出剧烈的荷尔蒙碰撞,薄夜仰头,觉得喉间干渴,用力摒着自己所有想法,随后对唐诗说,“麻烦你…给我放冷水。”
“这样对身体不好。”
唐诗蓦然想到自己曾经被人下药的时候,似乎每一次,都是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
她皱着眉,“我去喊白越,他可能有办法。”
做我女人,成为我的。
薄夜用力抓了一把唐诗的手腕,事实上传递到唐诗手腕处的力道微乎其微,因为他现在全身瘫软,刚才抱住唐诗已经花了他太大的力气,薄夜不停地喘气,像是快要窒息一样。
唐诗额头露出些许冷汗,“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别…”
男人在床上发出一声痛苦又压抑的声音,像是忍到了极点,他口不择言对唐诗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