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容怀疑,女m我见多了,以我的经验判断,戚纺肯定是了,至于怎样让她臣服于你,嫂子会教你怎么做的。”
“谢谢嫂子,我咋觉得腾云驾雾的,有一种做梦的赶脚呢?”
我感觉心里一锅乱炖,有头小鹿在乱踹,也有宁皇后不准我跟女下属掺和的严厉警告。
“嗯,难道人生不就是一场梦么?”程老师喟叹到,然后继续吐字如诗,“人生如梦,梦醒如身死,何不将梦就梦,将人生一梦到底呢!”
“我靠,嫂子,你确定你是学理科的么?说得这么有哲理与诗意。”
老子十分讨厌颜值极好,偏生还要靠才华勾引男人的女人,于是我将讨厌化作行动,再次伸出咸猪手准备继续来时车上未完成的事业,这次是扯开运动裤直接从上一贯而入进行垂直打击,一艾一手湿度亦然攀升的光滑再次入掌,程蔷薇禁不住嘤咛相迎,惹得我耳语相送,“嫂子,可不可以告诉你我有一个恶趣味?”
“嗯,什么?”
“我……我是阴毛控。”
说着我在掌控所及的柔嫩处让五师兄再次狠狠的撒了一把野,纵使蔷薇之蕊还我了满手的光嫩腻滑,奈我独爱那一簇黝黑的纷乱迷眼——在宁煮夫眼里,没有阴毛的屄屄仿佛失去了灵魂。
“嗯,知道了。”程蔷薇淡定的应答到,内心似无波澜,但自此继往,很长很长的时间里,程蔷薇再也没剃过阴毛……
女为悦己者容,感恩,就为他留阴毛。
而此刻老子的意大利炮已经在程蔷薇翘弹的运动型臀部上支起了炮架,液体燃料的炮弹灌注满炮管,我在身后亦紧紧搂着住了一截一截软在我怀里的散着迷人汗香的身体,就在我一手摸屄,一手掰过女科学家那颗女爱死高贵的头颅,准备伸嘴闷上一口时,我甚至已经闻到一丝丝蔷薇香型的如兰之气喷鼻而来……
话说老子此刻的想法是,在调教室里把一个漂亮的女爱死日了简直不要太爽,这会在宁煮夫操屄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好嘛,我是想说手机电话来了!闻着味道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问我为啥能闻声识人,你就不能,因为你爱老婆还爱得不够。
于是我本能的快掏出裤兜里装着的手机——果不其然,是宁皇后打来的:“老公,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还不赶紧回来!”
哦豁,还日铲铲个爱死!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拖回去!
“好的老婆,我……我刚跑皮实这里来跟他喝了两瓶啤酒,这会儿正准备打车回来呢!”
此刻我哪里敢说跟程蔷薇在一起,主要是调教室这茬给老子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为了不辜负程老师对俺的爱死养成计划,我今儿只能这样拼了,要知道跟宁皇后撒谎,在宁公馆是死字儿可以大写的重罪。
接着我无缝连接的给皮实打了电话,尽管宁卉打电话去找皮实证实宁煮夫去向的可能性为零,但我还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备万无一失,让这小子给我打打掩护,惹得皮实电话里给我一阵埋汰:“我靠,你娃是干了啥子坏事都要找兄弟伙为你打掩护了哇?这不科学啊!”
“唉,一句话给你讲不清楚,你照做就是!”
程蔷薇见宁卉让我回家,便赶紧开车送我回赶,一路无话。
这女人不讲起道理来男人是二,她横竖都是一,话说宁煮夫回家就被二了,被宁皇后逮着一阵数落,说胃不好还天天的念着喝酒——这让我感到极度舒适,因为我看到老婆数落的时候脸上云蒸霞蔚,红潮毗邻,明显是刚才给曾弟弟操爽了,且声音喑哑,呵呵,亲爱的,刚才高潮的时候得多嗨皮才能把嗓子喊成这样呢?
我爱你老婆!
当晚我独自睡的客厅沙,曾北方自然跟他的宁姐姐在卧室同被共眠,由于牛导同志扬了奸夫该担当时担当,不该承让时承让的雷锋精神,这小子今晚是赚大了,适当的时候我会告知真相,让曾北方同学好好得摆台酒感谢人家牛导。
借着酒劲,一会儿我便在沙上梦了周公,周公在梦蝴蝶,然后梦里不知时辰,突然就听到一阵细碎喑哑的呻吟在歌唱,间或有啪啪啪的拳拳肉搏声传来……
年轻真好。
第二天一切顺当,下午在报社忙活完手里的工作就等着待会儿可以出了,没多会儿曾眉媚电话打来了,老子手机还没贴着耳朵,就听到这娘们的咋呼声:“切,你们过分了哈,待会儿去郊游都不叫我!”
“你咋知道?不是去郊游好不,是去上庙烧香。”
“还问我咋知道,我跟卉儿都看了一下午的房子了,我不管,我也要去,我已经给仇老板说了,待会儿熊开车,卉儿说回家拿拿东西就坐我们的车先去了。”
我靠,这娘们完全Tmd就是个幽灵,哪桌席自个都要凑上去当盘菜。
我跟牛导坐的仇老板的大g,今儿仇老板兴致好,亲自开的车。
一行人一前一后到了山庄已是傍晚,山庄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四周果树成林,溪湖粼粼,西下的夕阳落在远山的肩头,与晚霞共天一色。
洗去城市的喧嚣,便宛如换了人间。
仇老板极尽地主之谊,住宿做了周到安排,山庄唯二有两间豪华套房,我跟宁卉住一间,曾眉媚两口子住一间,仇老板和牛导各开了一个单间。
在大堂办理入住的间隙,曾眉媚瞅着空儿把我拉到一边,然后一脸愤然的嘀咕到:“不地道哈,昨晚这样的好事居然能把我家熊熊搞错?”
“我靠,你都知道啦?我老婆都告诉你了?”
“是啊,下午看房子的时候我见她精神有点疲倦的样子,就问她昨晚干啥了,把她诈出来了呗,”说着曾眉媚狐眼一扬,好好的看着我,“老实交代哈,你是不是故意的?”
“跟毛主席保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敢故意错照片,也不敢故意不叫你家熊啊!”
我赶紧辩白,生怕说慢了这娘们啥子幺蛾子又飞出来了。
“切,我信你个鬼!”
曾眉媚随即一脸莫名其妙的欢喜,使坏不使坏的碎了一口——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曾米青这个著名的幺蛾子表情即出,我就晓得有大事要生。
后来老子才晓得,我果真还是说慢了,这娘们今儿跟着来就不是来郊游,也不是来上庙烧香,Tmd就是来放幺蛾子的。
晚饭自然仇老板做东,菜是农家菜,酒开的必须是茅台。
“女神们,先生们!”
大家伙饭桌前一落座,仇老板便来了一番真诚的开席致辞,看来仇老板今儿兴致好是真的好,刚才开了车,现在有点皮,显然是故意把女士说成了女神。
话音落地,在场的大伙一阵会意的笑声响起,天下嘴皮,唯曾米青快也,这妮子随即便接过了茬:“仇老板,你说的是咱卉儿女神吧,我可不是女神哈!”
说着这娘们还努了努嘴,一个狐眼朝坐在我旁边的宁卉瞄过来,瞄得宁卉有些惶措的低了低头,楞过神来才咬着嘴皮抬起头对曾眉媚恨恨的碎了一口:“你别乱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