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慈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捣蛋鬼,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天龙会心的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小妈,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苏念慈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不行啦!这怎么可以!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为什么不行,小时候你帮我穿,现在我长大了,有能力帮你穿了,何况三个月前在炎都山我已经帮你穿过了呀!”
他俯下身子,一只手抱紧她,低头要吻她。
她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良久,她才睁开眼睛,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棉被之外,推开他,忸怩着柔声说:“龙儿,不要欺负小妈了!”
他笑嘻嘻的说,“好啦,逗你的啦,小时候最爱你逗我,现在换我逗小妈了,对了,小妈,早上和下午我都要去爷爷那儿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对了,亲一下。”
冷不防的快吻了苏念慈一下,“记得早餐要吃哦!”说完匆匆的离开她的房间。
苏念慈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但那是亲情。
另一方面,却碍于伦理的隔阂,又不能像情人那样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虽然,他不是她亲生的,谈不上什么乱伦,但碍于世俗的眼光,难免落人话柄。
想一想她一个36岁的女人,一方面性需求炽热,一方面又禁锢自己,丈夫梁儒康与她已经渐行渐远,这三个月她去炎都山,梁儒康去帝都,她去帝都,梁儒康去美国,她去美国,而梁儒康又回国,而且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一直在躲着她,况且三个月前在炎都山那个晚上已经生了禁忌不伦的关系,还要禁锢这个血气方刚的天龙对于她的爱,有这个必要吗?
思想上敞开了,一切就都放开了。
让自己和天龙都向前看吧!
思绪上理好了头绪,就不再犹豫,顿时,一切好像都云开雾散了,恢复了平常职业妇女该有的水准,一切都很有条理的打点好,拿着天龙做的蔬菜三明治早餐,坐着福伯开的车到华裔传媒集团帝都总公司。
回国时间也已经一个礼拜了,苏念慈也习惯了和天龙相处的模式,他就是喜欢吻她,抱她、和抚摸她的臀部,有时是很过分的用手指在臀部的沟里滑动,但是他也还是很有理智的能适可而止,她也就不加以制止。
况且她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早餐都是他做给她吃的,如果下午没事,他连晚餐都准备好等她回来吃。
真是一个很懂事的大男孩。
这天福伯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跟她说,天龙真是个好孩子,每次她托他拿零用钱给天龙,天龙都存起来,甚至有时还帮福伯的小孩免费补习,休息时很少出去,甚至没看过他在帝都交过女朋友。
唯…次找福伯帮忙,是教他修车,有空就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最高兴的就是接到她的电话。
他可以和福伯叽叽喳喳说上好一阵子的话。
苏念慈听到这里以经是眼睛泛洪流下泪来,觉得自己亏欠他的妈妈林徽音,也欠天龙好多好多,自己抢了梁儒康,天龙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恨过她,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晓璐,都是像对待亲妈妈亲妹妹一样,而她却亏欠他太多太多。
她谢谢福伯送她到家后,马上飞奔的往家里二楼冲,到天龙的房门口时,鼓起了压抑很久的思绪,毫无考虑的开起他的房门。
此时,只见他上身赤裸,下身穿一条四角裤,头歪一边,跳啊、跳啊,她激动的两手抱住他,头靠近他的胸怀,感觉好像船入港般的安全,但是就是忍不住感动一直掉泪。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先是一愣,后又很镇静的抱住她,然后很温柔的说:“小妈,谁欺负你了?”
苏念慈摇摇头没说话,他把她的身体拉近靠在他的身上,大约有3o秒的时间。
他的手先是放下她左肩的皮包,一双手又来抚摸她的臀部,同时嘴唇快贴上她的双唇,紧紧吸吮着,舌头在她的嘴里轻轻的搅动着,她和他激情的互相吻着对方,深怕有一方会先离开,她和天龙面对着面,因而两个人的肉体便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慢慢的她感受到天龙那大男孩的气味,她逐渐的全身没力起来,他那坚厚的胸紧紧靠着她的双乳,而他那男性的象征也紧密的贴着她长裤下阴部的位置。
一会儿,四角裤子底下熟悉而久违的阴茎竟开始臌胀,愈来愈大,甚至大到紧紧的顶着她的小腹,他还有意无意得像似在跳舞般摆动着腰,如此他的龟头正好磨擦到她的阴户,这样的摩擦使她的阴道忍不住的不断流出爱液。
啊…好舒服…好棒啊…她快忍不住了。
虽然她一直忍着不哼出声,但这样反而使她更加的忍受不住如此舒服的肉体摩擦,其间她抬头看着天龙,现他正紧闭着双眼,似乎也是在享受着美妙的肉体互相摩擦。
她的淫液愈流愈多,所散出的女人独有的气味似乎也愈来愈重,他好像也感觉到了,天龙的呼吸由轻轻的变为重重的呼吸,像是正在闻她那女人的气味。
他的双手来到前面,解开她长裤的勾子,慢慢的温柔的将长裤往下拉,他很有节制的拉到双手可以伸进抚摸臀部肉丘的位置,左手抚摸臀部,右手在沟里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