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和凤姐儿不同,凤姐儿是于绝望中伤透了心,李纨却有贾兰在。
李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贾兰身上,对于她,贾蔷只敬重其母爱的伟大,而绝不会有甚么亵渎之心。
等目送贾蔷洒然离去后,李纨才轻轻松了口气。
素云是个活泛些的心思,看着贾蔷背影不见后笑道:“可见府上传着的那些闲话都是污蔑人的,侯爷磊落光明,奶奶舍下身子陪他吃酒,他都不忍奶奶多沾一滴……”
李纨闻言俏脸登时涨红,抬手用帕子在素云身上抽打了下,啐道:“不会说话就快闭上你的嘴,甚么叫舍下身子?那是舍下身段。再说,我舍下甚么身段了?原本都是正经的亲情事,偏到了你们这起子小滢妇嘴里,都变得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还有脸子说旁人?”
素云打小就陪着李纨,所以情分不同,倒也不怕,还嘻嘻笑道:“人道空穴不来风嘛,都说侯爷是个风流侯爷……如今看来,他只是会心疼人哩。”
李纨愈听不得了,甚么叫会心疼人,连啐骂了两句后,让这浪蹄子准备热水,洗漱睡下了。
心里却想到,这样的品格,怎能不让人尊重?
可见,那些流言都是谣传诬人清白之言,不足为信!
……
东府,惜春院。
有长辈在时,到底拘谨些。
如今到了惜春的地盘,除了凤姐儿外,再无年长些的在,姊妹们才算真正闹开了。
湘云、探春、惜春还有近来一直和林楚一道识文学女红的宝琴,再加上一起子爱疯的丫头,快将惜春小院给掀过来了。
连黛玉、宝钗、迎春等,都不住的拿凤姐儿开涮。
平儿回来后,连同香菱和晴雯也被黛玉使人叫了来。
尤氏和尤三姐虽未被请,可二人却让厨房张罗了好些好吃的好喝的,一并送了来。
既然来了,自然就走不得了。
再加上凤姐儿想要转移火力,没一会儿,尤三姐就一人顶着四五个,扛起果酒来。
不过尤三姐也不傻,知道这些都是公候门里的正经小姐,贾蔷也在意她们,且这些娇小姐也不尊大轻狂,不曾瞧不起她,所以她虽脾性刚直些,却也懂得赔小心说好话。
因此气氛也就愈热闹了。
然而趁着一屋子热闹时,凤姐儿却借口吃酒太热,要出门散散心之际,让人套了车,回到了西府,直往李纨院赶去。
马车里,她嘴角带着坏笑,也不知在想甚么。
只是没想到,刚在二门外下了马车,还未往里走几步,就见到贾蔷迎面从内往外出。
“哎哟,怎这样快就完事了?”
二人也算相熟多时了,贾蔷只看到凤姐儿脸上的惊讶,再听她说的话,就大致猜出了她在想甚么。
贾蔷气急反笑,也不理她,抬脚往外走去。
凤姐儿忙重新上了马车,跟回东府。
却未直接往惜春小院而去,倒是先一起折向了贾蔷小院……
因香菱、晴雯此时都被叫去了惜春小院,此刻西路院的小院里竟没甚么人。
然贾蔷和凤姐儿却也都不说甚么话,一前一后进了院子,刚关上院门儿,凤姐儿就从后面一把抱住贾蔷,贾蔷转过身,二人对视稍许,眼神愈炙,随后就疯狂亲吻起来。
两人都恨不得将彼此揉进身子里,只是最终凤姐儿力弱,被按在庭院边上的石桌上。
见贾蔷要从后面撩起裙摆,凤姐儿大惊,忙压着声音叫道:“里面去,不能在这,家里姊妹们都在东府,让人看见了,我还活不活了?”
贾蔷弯起嘴角,坏笑一声,道:“已经关住了院门,只要二婶婶叫的小点声,哪里会让人听去?纵有人来,我也会提前现。”
凤姐儿闻言,不挣扎了,却啐道:“你如今和头野牛一样,我一个人哪里经得起不叫?”
话虽如此,丹凤眼中却快滴出水来。
贾蔷笑道:“你还想哪个来帮你?”
说话间,却已是解开了她腰间的汗巾子,扒下了裙摆和亵裤,露出一浑圆白皙的肥臀。
贾蔷“啪”的一下,在那白臀上打了巴掌,激起一阵臀浪。
凤姐儿“啊”的叫了声后,回过头,见贾蔷也去了他自己的裤子,露出好大一根宝贝来,愈媚眼如丝,嘴上却气苦道:“真是欠了你的!这会儿这样急,方才怎不让你大婶婶好好伺候你?那浪货几年没男人了,我瞧着她看你的眼神,都像要吃了你……”
贾蔷气笑道:“胡吣甚么,你是被人伤透了心,又没个寄托依靠,我心里也真心喜欢你,所以才和你欢好。这叫先有情,后有欲。大婶婶那边,有个贾兰傍身,心里全是她儿子,哪有你想的那样,再说,我对她也无男女之情……”
“呸!”
凤姐儿心里虽甜如蜜,面上却啐道:“你少哄我!大嫂子长的也好看,对你也不同,只拿你当兰儿他爹。再说,你懂甚么女人?便是她平日里一派枯槁模样,你当她心里就不想男人?哪个女人天寒夜冷时,会不想有个男人疼爱着。等着瞧,早晚我们两个婶婶,一起趴在这让你作弄……哎哟!好祖宗,你轻些!”
却说贾蔷被说的恼火,胯下宝贝对准芳草萋萋的鹦鹉地,猛然一刺,却差点没叫早已湿淋淋的凤姐儿丢了半条魂儿。
凤姐儿大叫一声,又怕别人听到,忙压住声音,回头羞恼道:“还说不想,怎比原先更凶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