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其他两人,同样如此。
贾蔷呵呵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受了许多委屈,入了贾家门儿,你也没享福受用过几天。不过往后就好了……”
凤姐儿没好气道:“好甚么好?往后怕是连老太太都不待见我了。若是……若是今日事再没个结果,我怕连条活路都没有。”
贾蔷笑道:“这你放心,此次贾赦夫妇一定离京,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二房也必须搬离中路院……”
凤姐儿急道:“他们若是往西路院一搬,那和从前有甚么两样?”
贾蔷啧了声,道:“怎会没两样?你那姑母要么回王家,要么入佛庵修行,绝没有再出来祸祸的可能,先生回来也一样。你放心,此事是贾家内务,先生不会多加干涉的。再者,王氏对林妹妹心存厌恨之心,又怎能逃过先生法眼?如此,贾赦夫妇滚蛋了,王氏也滚蛋了,剩下的人,哪个是你的对手?老太太一心希望家族安宁,祸害走后,她也称心如意了。安心,好日子才刚来呢。”
凤姐儿闻言放下心来,又啐了口,道:“说的倒轻巧!”
贾蔷呵呵一笑,看着三张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轻声道:“平儿且不说,你们两人,虽给不了你们名分,但除此之外,我却可以让世上任何人都欺负不得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再受任何委屈。家里许多风声,都是我让人放出去的,为的就是警告一些人,让她们知道,你们是我的人,谁敢欺负你们,就是在欺负我。
我知道会有些流言蜚语,但希望你们不要受此影响。
其实对比一下就知道了,看看王氏在贾政跟前,邢氏在贾赦跟前,虽说是夫人太太,却一样的伏低做小,说起话来,好似直不起腰身一样,大声说话也不敢。
她们果真活的自在荣耀?我想不是吧。
你们却不同,我希望你们能永远逍遥自在,活的痛痛快快。
瞧瞧香菱,旁个都越活年岁越大,她倒是往小里活。
我却觉得,让自己的女人活成这样,是一份荣耀。
香菱如是,你们也如是。
人生短短几十年,一年一年过的飞快,可我并没甚么大志愿,只盼着等咱们白苍苍时,再坐此地温酒闲谈时,你们能说一句,跟了我,你们这辈子没白活,我就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
飞凤亭下,听完贾蔷之言,凤姐儿、平儿、可卿三人动容。
当世,何曾有男人会说出这样没出息的话来?
即便是贾赦、贾琏之流,耽于享福受用,连正经官都不去做的人,谈起志向来,一定也是要光宗耀祖的。
可贾蔷,分明做出好大的事业,可却是如此志向,更能于她们跟前坦然。
这简直比世间最动听的情话,还让她们更自肺腑的感动舒心,更安心。
凤姐儿情动之下,又吃了一盏酒,仗着酒意,看着贾蔷红着脸道:“也不必等老了再说,只你这番话,蔷儿,我这辈子就没白活。”
贾蔷笑着与她点点头,又看向可卿,可卿声音幽幽柔柔,温声道:“我也是如此呢。”俏脸如晕。
平儿不必说甚么,只笑着看贾蔷。
贾蔷哈哈一笑,忽地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去安歇了罢?”
三女:“……”
见三人都竖起柳眉来,贾蔷忙道:“你们想甚么呢?你们自去北屋,我回南屋!”
三人齐齐轻啐了口,也不理他胡说八道,起身说笑着下山了……
有些事说的做不得,有些事做得却说不得。
三人离开后,贾蔷折返漱琼室,与香菱、晴雯打了个招呼,让她们回去仔细些后,就先一步下了山。
于半山腰间两座草堂,一南一北,南屋宁寂,北屋时有说笑声传来。
贾蔷迟疑了下,还是往北屋去了。
轻轻推了推门,门竟然未闩起,贾蔷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推门而入。
一进门,眼睛就直了。
三女刚泡完温泉,又沐浴了番,这会儿一个个身上未穿肚兜,只一件丝纱做的轻薄的亵衣。
在烛火照耀下,纤毫毕现!!
凤姐儿双乳挺拔如凤喙,平儿胸型如两个白玉碗,可卿双乳则如水滴。
“哎呀!”
三人一怔后,才反应过来,纷纷护住身前,娇嗔不已。
贾蔷却愈大饱眼福,只见三人下身,凤姐儿下面光洁的不见一根毛,竟是白虎。
平儿和可卿却是芳草萋萋,在薄纱亵衣下,若隐若现,实在诱人。
三人看到他的目光,一个个面色绯红,一边遮掩上面,又一边遮掩下面。
凤姐儿吃不住了,上前要将贾蔷推出去,只是一只玉臂刚伸出,人就腾空离地,被贾蔷单手抱起,隔着纱,张口正好含住一颗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