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被迫喝了一口水,等咽下去,才现,甜甜的。
“我加了蜂蜜,好不好喝?”
南溪瞪着他,鼓着嘴,不说话。
盛恩逸眉骨一抬,笑得邪气,“没尝出味儿来?那我再喂你一点……”
“我自己来。”
南溪生怕这家伙又使坏,赶紧抢过水杯,一口就灌了下去。
一杯蜂蜜水下肚,焦渴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一些。
“饿吗?要不要我把早饭给你端上来?”盛恩逸又问。
“……”南溪摇摇头。
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oo。
还好,不算太晚。
她没有在屋里吃早饭的习惯。
要吃,也是下楼去吃。
可水杯刚放到床头柜子上,南溪就察觉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又开始不对劲了。
她不敢置信地转头,“你……”
就见盛恩逸一把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既然不饿,那我们再做一点晨间运动。”
“而且,”他笑得好恶劣,“你之前欠的那么多笔账,可没那么容易还完。”
南溪:“……”
救命啊!!!
她可以报警吗?
…………
新婚的第二天上午,南溪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
中午,盛恩逸下楼去给她端了一些易消化的食物上来。
半哄半喂着南溪吃完。
然后,搂着她,又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觉。
下午觉醒来……
呃……
无事可干。
可以再浅浅的活动一把。
傍晚,盛恩逸再次下楼去取食物时,被跟着保姆过来的薛老拉到一边,狠狠骂了一顿。
“你个臭小子,人家南溪外婆还住在旁边看着,你能不能悠着点?”
“很多话她外婆不好意思说,但我好意思说,这都快一天一夜了,你还没折腾够啊?”
“你这是打算吃了一顿饱的,然后再饿上一个月?”
薛老也知道,这小子之前被南溪勾得各种肝火旺盛没处使。
但心里早就拿小本本记着呢。
这小子打小就这样,记仇。
一点亏都不能吃。
谁让他吃亏,但凡等他找到机会,他得十倍百倍找补回来,心里才舒坦。
但这事……
能这么算吗?
饶是他这个同为男人的,都看不过去了。
盛恩逸摸摸鼻子,不敢反驳。
他其实也没想那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