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缚青雩顿时就乐了,“你快仔细跟朕说说?”
缚六老老实实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属下发现,秦将军几次去往云润店铺,貌似是冲着萧王爷去的。”
“他去找萧衡之做什么?”
耳边突然被一道热气包围,缚六吓了一跳,一个转身,看到近在迟尺的人,眼睛顿时就瞪大了,这般近的距离,不禁然让人想入非非,一些被强行封锁起来的记忆破土而出,娃娃脸不受控制的就红了起来。
缚青雩看着又惊又羞的人,心情更愉悦了。
哎!
他好想叹气。
这人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让人无奈。
“怎么又害羞了?明明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朕靠你这么近,还不习惯吗?”
缚六不知所措的摇头,支吾道:“没有,主子~”
他不是不习惯,而是……
瞧见缚六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面红耳赤的样子,缚青雩喉结上下滚动,好似渴了热了般解下身上的披风,眉目舒展,像是心情极好:“很晚了,我们就寝吧好不好,嗯?”
“我……我听主子的。”缚六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人。
缚青雩是明君,但不代表他不重色。
这不,脑子里的废料一上来,哪还记得打听萧衡之的八卦。
八卦哪有床事香啊!
缚青雩不知秦斐俞为何要去云润店铺见萧衡之,萧衡之本人还能不知道?
懒洋洋躺躺椅上的萧衡之一手拿着书,一手不时抓着一边桌上摆放的吃食,惬意的不行。
“咚咚”声响起。
听到包间门被敲响,萧衡之以为是掌柜的上来添茶了,眼皮都没抬一个,“进来吧。”
这家店是他儿子的,他过来帮忙坐镇,掌柜只知东家与萧王爷交好,自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衡之。”
头顶上响起熟悉的声音,萧衡之才知道,进来的不是掌柜,秦斐俞又过来了,“你来做什么?我告诉你,你盯着我没有用,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萧衡之好歹也是一王爷,心眼子真心不大,他明知秦斐俞想见儿子,但他就是不告诉秦斐俞,不是他要报复秦斐俞,当然,他不告诉秦斐俞有三成原因是气不过,存心要报复,另外七成,当年的事秦斐俞不查清楚,他能放心让秦斐俞认回儿子?
一个将军,当年能被人逼到那等地步,对方能是简单角色?
还有那个一心破坏他与秦斐俞的人不揪出来,怎么证明他的清白?
他在秦斐俞那可是当了十几年的抛夫弃子玩弄哥儿的渣男啊!再渣个几年也无所谓了。
但气归气,他舍不得啊!
他太清楚那种被欺瞒的滋味了,明明自己体验过,经历过,他怎么舍得让秦斐俞也像他一样呢?
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萧衡之恨自己心软,自从萧八口中得知秦斐俞找孩子找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心软?
萧衡之对秦斐俞相当的不客气,但秦斐俞没有生气,骤的轻笑出声,好声好气的,像是对待发脾气的小孩子一般,哄着:“我没有盯着你,也没有派人做什么,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孩子回到我身边,我会等,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那你便等呗,来这里寻我做什么?”
“因为我想你了。”
这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直听的萧衡之装都装不下去。
发现自己因为秦斐俞“随口”一句暧昧的话便跟以前一样怦然心动,萧衡之不免气恼自己不争气,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他连伤疤都还没好呢。
“你是哥儿,怎可如此不知廉耻?”萧衡之暗自低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