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优冰换好衣服后,神情有些憔悴,当她走到卫生间把床单被罩都晾好后,她已经无所事事,按照正常来说,她此时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因为生病了,但是她没有,甚至早上起来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她连饭都没有吃,或许她根本没有胃口。
曲优冰进出卫生间好几次,卫生间旁边的房门就是水洛的卧室,曲优冰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目光还是有意无意的扫向水洛的房门。
等所有的事情忙完后,曲优冰终于敢于正面面对水洛的房门,此时曲优冰看着房门显得有些纠结。
不知道是水洛不敢出来,还是说水洛没有睡醒,曲优冰想过去开门叫水洛,似乎一时间找不到叫水洛的理由。
只是纠结了一会后,曲优冰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顿然有些紧张起来,还带着一丝害怕和恐惧。
或许她想到水洛可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
毕竟水洛已经年过半百,而且常年生活在农村,过的很苦,难免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隐疾,再加上男人还多种猝死就是在性生活过后。
或许是因为水洛是我的亲人让曲优冰紧张,也或许是水洛在曲优冰的心里已经变得很重要,总而言之,曲优冰想到这种可能的时候,再也不顾及其他的,直接走到了水洛的房门前,打开了水洛的房门。
打开房门后也没有任何的迟疑,走到了床边看向了四仰八叉、赤身裸体正在熟睡的水洛。
水洛此时正在打着呼噜,瘦弱的胸脯正在剧烈起伏着,水洛睡的很香很沉,人家根本一点事都没有,反而睡的心安理得,让曲优冰的担心显得有些自作多情。
也不知道水洛这是怎么了,竟然睡的这么沉,曲优冰开门进来的声音不可谓不响,但是水洛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曲优冰进来后看到水洛没事,我以为她会很快平复下来拍拍自己丰满的胸部,毕竟是虚惊一场。
但是我却听到曲优冰的呼吸仍然很急促,脸色潮红,难道买避孕药的尴尬还没有平复吗?
此时我看向曲优冰,发现曲优冰盯着水洛那根粗壮勃起的鸡巴,茎身上还有昨晚俩人尽情交配留下的痕迹,只不过痕迹已经干涸……
那根玷污过她身体的男性生殖器正在向她耀武扬威,上面还沾着她阴道分泌的爱液,自己的阴道中还隐隐溢出从他里面射出的精液。
经过这一夜,曲优冰的心情是复杂的,比以前都要复杂,所以此时看着这根鸡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发生了变化。
昨晚的激情虽然让她十分的伤心和害怕,但是中间体会过的快感和高潮也是无与伦比的,或许在我俩的卧室做爱,让曲优冰有了不一样的心理感受,至少有了一种背叛我和偷情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曲优冰……
许久之后,曲优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正当我以为曲优冰要失控走过去的时候,曲优冰竟然转身走出了水洛的房间,只不过在走出水洛房间的过程中,曲优冰的脚步似乎有些轻浮,双腿在走的过程中似乎有些夹紧。
是双腿间昨晚留下的感觉还没有消失?还是因为自己现在有了新的感觉?
“咔……”关闭了房门后,曲优冰靠着房门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平复了许久后,脸色羞红的曲优冰慢慢的下楼,开始心不在焉的准备午饭,人是铁饭是钢,水洛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曲优冰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事情了。
做好饭菜后,曲优冰的眼睛看向了二楼,发现水洛还没有出来,曲优冰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纠结和犹豫,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去叫醒水洛。
但是许久后,曲优冰再次放弃了,曲优冰吃了很少,只不过吃过后曲优冰把饭菜又放入了锅中,盖上了锅盖保温。
这些细小的动作都说明,曲优冰在心里还是惦记着水洛。
曲优冰吃过饭后就回到了卧室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
曲优冰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双腿伸的笔直,就是标准的睡美人。
而曲优冰回房间不久,另房间的水洛终于醒过来了,躺在床上伸了大大的懒腰,脚丫子勾起蹬的笔直,胯部还向上挺了一下,大鸡巴也不由得鼓起了几下。
“啊……”水洛打了大大的哈欠后悠然转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水洛的眼神虽然迷糊,但是却不迷茫,眼神中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呆傻,相反貌似冲满了无限的智慧一般。
是我的错觉吗?毕竟判断人的智商应该做大脑专业检查,单单凭借眼神,判断的太片面了。
水洛起来后坐在床上,虽然睡了很久,但是水洛醒来后就十分的精神,精神抖擞。
水洛看着自己胯部的鸡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厮微笑代表着什么,我却看不出来,小时候看到水洛的微笑冲满了温情,但是现在看到水洛的微笑,感觉就是鳄鱼的眼泪。
水洛穿好衣服后,直接打开了房门,在开门之前,他根本没有露出丝毫担心害怕的表情,仿佛昨晚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一般。
但是走出房门后的水洛,仿佛变脸了一般,眉头微沉,脸皮收紧,表情似乎有些紧张和害怕,整个人再次变得懦弱呆傻起来。
那扇房门仿佛就是魔术门,从门里出来立刻就换了人。
水洛小心翼翼的试探出头,发现整个客厅和二楼都没有人,水洛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但是整体的形象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儿子水洛开始洗漱,当走到一楼的时候,曲优冰中午做的饭菜香味还在飘荡,当水洛看到饭锅里还有饭菜的时候,水洛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微笑。
水洛的这两个微笑,让我感觉到一阵胆寒。
吃过饭后,水洛还识趣的把碗筷都刷了,同时也把厨房收拾了一下。
其实在水洛刚出门的时候,曲优冰就已经感觉到了,除了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之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到了晚上的时候,曲优冰趁着水洛回卧室,又“偷偷”的走出房间,做了晚饭,还是照旧,给水洛留在了锅里,曲优冰回到卧室后,听到声音的水洛再走出房门,到楼下吃晚饭,洗碗收拾厨房。
整个夜晚,曲优冰失眠了,许久之后才沉沉的睡去,只不过在睡着之前,曲优冰纠结了许久后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而水洛也是一样,也纠结了许久,甚至有几次走到了房门前,不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水洛最后还是放弃了,没有遗憾的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曲优冰照常上班去了,上班之前给水洛留了早饭,第二天水洛醒的比较早,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水洛并没有出门,而是在房间里等,等曲优冰走了之后,水洛才走出来吃东西收拾厨房,整整一天时间,水洛就坐在沙发上,要么就在卧室里,中午的时候水洛来到卫生间,这几天水洛进入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眼神似乎有些回避洗漱台的镜子,似乎不愿意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而第二天中午,水洛走入了卫生间,没有洗漱,也没有洗澡,而是强忍着痛苦看向了面前的镜子,他看着镜子中狰狞可怕的自己,用颤抖的手指抚摸自己长满疙瘩凹坑的脸,仿佛癞蛤蟆的皮肤和后背一般。
之后又抚摸着自己的粗脖子和大肉瘤,慢慢的他的眼神越来越狰狞,冲满了恨意和寒芒,双手攥成了拳头,捏的紧紧的,我仿佛听到了水洛捏拳头发出咔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