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二都快要把内裤顶穿,可孟晓涵就在旁边坐着,他什么也不敢做,连手都老老实实扶着桌子,装出单纯接吻的样子。
“到了!”时间一到,孟晓涵就迫不及待喊了出来,“一分钟够了,可以分开了吧!”
看着赵涛离开时那一脸的意犹未尽,她皱眉抿唇,略有些气恼地说:“赵涛,你……你也好好打啊,怎么一直瞎出呢。”
赵涛笑着点点头,应付道:“好,我尽力。不过我确实不擅长打牌。”
心里却说,好好打个屁啊,你们俩斗法我才不掺和,反正怎么着对我都是好处,我主动冒头出来干毛。
“来,下一圈!”看起来,孟晓涵显然已经把算命抛到脑后了,战意高昂。
尽管,她估计都没想明白自己这样到底能得到什么。
赌局,就是这么一种奇妙的东西。
这一轮,抢到地主的接二连三被掀翻,但最后一把,孟晓涵算牌得手,钓出赵涛手里一个蠢兮兮的炸弹后,以地主位炸翻全场,赵涛当农民蹭了点家底,唯一输家自然就成了金琳。
金琳存心要跟孟晓涵过不去,明知道孟晓涵就想问她为什么不在乎,她却笑嘻嘻一抬手,说:“我还是选大冒险。记住,有过分原则哦。”
孟晓涵这次却好像已经胸有成竹,马上开口说:“好,我要你脱一件身上的衣服。装饰和鞋不算。”
赵涛一愣,跟着马上明白过来。
孟晓涵是短袖衫里套背心,背心里说不定还有个小奶罩,下面是过膝裙,按她的性格保不准还有个短打底裤。
而金琳在自己宿舍,小凉拖上面,就一身连衣裙睡衣而已。
孟晓涵笑了起来,接着说:“你要表示过分吗?我做到的话,你再选大冒险,我还会让你脱哦。”
“不,不过分。”
金琳的脸色也稍微有点变了,但她站起来,马上把双手反到背后解开了什么,接着,她伸手到领口里,抽出了一条没肩带的抹胸款乳罩,丢到身后的床上,坐下,说,“我做到了,下一圈。”
她拿过扑克洗牌的时候,赵涛的视线情不自禁跟了过去。
女生夏天的吊带睡裙能有多厚,那薄薄的一层丝织品上,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小花蕾一样的乳头顶起的美妙突痕。
她的胸部颇为饱满,乳蒂却和孟晓涵一样并不大,小小的,挺挺的,颤巍巍的,立在随着洗牌动作微微摇晃的奶子顶上,像个诱人去嘬住的豆儿……
赵涛喝了口饮料,忍不住想,今晚的牌局,到底要怎么收场呢?
时间就跟被暂停了一样。
赵涛坐在凳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
屋子里安静极了,隔着窗帘和玻璃,外面的知了声蛐蛐声鸟叫声溪水声都变得清晰无比,赵涛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约莫两三分钟的样子,金琳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晓涵,受不了的话,耍赖没关系的哦。你现在回自己宿舍去睡觉就是,剩下的时间,我可以跟赵涛两个人慢慢打牌。我手机电池抠了,没人会打扰。你说好不好?”
“不好!”孟晓涵抬起头,瞪着金琳说道。
她的脸通红一片,颧骨附近的毛细血管简直好像要渗出小小的血滴。
跟着,她扭头盯着赵涛,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颤声说:“你……你把眼睛闭上!”
赵涛马上乖乖闭上了眼。
金琳悠然道:“要舌头碰舌头,不许耍赖哦。”
“我才不耍赖,赵涛,你……你把舌头伸出来。伸……伸长点。”她结结巴巴地说,最后三个字几乎像是在哀求。
赵涛立刻乖乖张开嘴,把还残留着金琳柔软芬芳触感的舌尖吐了出去。
接着,他的舌头仿佛碰到了一小块软软滑滑的果冻,飞快地一蹭,就骤然消失不见。
他下意识地睁开眼,就看到孟晓涵正跟见了鹰的兔子一样坐回自己那里,用手背蹭了蹭嘴,恨恨道:“好了,我做到了。”
金琳皱着眉说:“这也叫做到了吗?你俩的嘴唇都没碰到一起哎。”
“你要求是舌头碰舌头,我碰到了。”
金琳哼了一声,笑道:“行行行,算你会钻空子。那,惩罚的这次,你选吧。
说,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孟晓涵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对大冒险感到有些惶恐,最后一咬牙,说:“真心话。”
“哦……”金琳微微一笑,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问道,“你之前自慰过吗?”
“啊?”孟晓涵明显愣了一下,不解地问,“自卫?我也没被人欺负过啊……为什么要自卫?”
金琳把手往面颊上一托,脸色微红,更直白地说:“我是指,自我取悦的那个意思,包括但不限于,什么手淫啊,夹腿啊,夹被子啊,蹭桌角啊,用笔头轻轻压着磨蹭啊,反正只要能舒服到浑身发紧发热最后猛地发软一下的,都算。”
她绝对是故意用这种好似发情一般绵软而略带娇喘声线的,赵涛忍不住垂手下去,把已经竖起来的老二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