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郎君好手段,只是还得忍几年。”
&esp;&esp;“忍?”陈秋回身,笑的诡异,“其实,做狗,舔主人,舔久了就会觉着很爽啊!”
&esp;&esp;……
&esp;&esp;第二日,杨玄四人就赶着马车出发了。
&esp;&esp;“老夫觉着等待更好,另外,可令人去召唤刘司马寻地方伏击。”
&esp;&esp;从昨夜后,屠裳的话明显就多了起来,而且态度也主动了不少。
&esp;&esp;杨玄不知他是否猜测到了什么,也不愿去想。
&esp;&esp;就这样的高手,你难道还想去灭口?
&esp;&esp;所以。
&esp;&esp;还是躺平吧!
&esp;&esp;想着,杨玄就躺平了。
&esp;&esp;身下就是此行的货物,一袋袋的牛肉干……牛肉干坚硬,顶在背上就像是按摩似的,刚开始舒坦,接着就浑身不自在。
&esp;&esp;双手枕在脑后,杨玄说道:“这等贵人出行讲究衣食住行,在行程的安排上,会尽量保证宿于城中。咱们往上去看看,跟一段,看看他们的脚程如何,再判断他们的落脚点。”
&esp;&esp;首领的作用就是这个。
&esp;&esp;往前又走了五日。
&esp;&esp;午后,杨玄躺在大车上,把斗笠盖在脸上打盹。
&esp;&esp;“发现北辽斥候。”老贼低声道。
&esp;&esp;杨玄没动,“多少人?”
&esp;&esp;“十余骑。”
&esp;&esp;“甲衣。”
&esp;&esp;“鲜亮。”
&esp;&esp;“多半是那话儿来了。”
&esp;&esp;王老二问道:“郎君,什么是那话儿?”
&esp;&esp;杨玄干咳一声,“你问屠公。”
&esp;&esp;“屠公。”王老二求知若渴。
&esp;&esp;屠裳也干咳一声,“就是……那人来了。”
&esp;&esp;“那话儿就是人?”
&esp;&esp;“是啊!”
&esp;&esp;十余斥候接近,昂着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esp;&esp;这里是北辽腹地,他们的任务就是大张旗鼓,骄傲的告知世人。
&esp;&esp;尊敬的皇帝陛下多了一条忠犬。
&esp;&esp;忠犬此刻在马背上打盹。
&esp;&esp;公主在马车里看书。
&esp;&esp;随行的一千禁军就在前后扈从。
&esp;&esp;路边有农人杵着锄头看着这边。
&esp;&esp;“是谁呢?”一个老农问道。
&esp;&esp;他的儿子说道:“多半是贵人吧!”
&esp;&esp;“贵人来这里作甚?”老农嘟囔道:“吃饱撑的。”
&esp;&esp;“按照这個脚程,七日后可以伏击。”老贼计算了一番,得出了结果。
&esp;&esp;“好,等他们过去后,咱们把肉干卖掉,准备回去!”杨玄坐了起来。
&esp;&esp;车队突然停了下来,老贼挠头,“这是何意?”
&esp;&esp;一个女官走到马车侧面,侧耳倾听,随即冲着前方喊道:“驸马。”
&esp;&esp;陈秋过来,微笑道:“公主。”
&esp;&esp;车帘掀开,长陵没看他,而是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