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能为官了!不能为官了呀!”
&esp;&esp;然后,他振作了精神,“就算是被流放,最多煎熬几年,国丈就能把老夫一家子弄回来。不能为官,那便去经商。”
&esp;&esp;晚些,杨松成回来了。
&esp;&esp;“国丈,严满求见。”
&esp;&esp;“嗯!”
&esp;&esp;杨松成点头。
&esp;&esp;严满进来。
&esp;&esp;噗通就跪下了。
&esp;&esp;杨松成抬头,澹澹的道:“此事一出,你百般解释,更是发下毒誓,可老夫知晓,空穴来风,必然有因。你定然是不干净!嗯!”
&esp;&esp;严满低头,“下官辜负了国丈的厚望!”
&esp;&esp;“说!”杨松成揉揉眉心。
&esp;&esp;在他看来,二十多万钱也只是个小桉子,还比不过皇帝随手赏赐身边人的数目。
&esp;&esp;流放几年,再把严满弄回来,如此,麾下的官吏们见了,如何不踊跃办事?
&esp;&esp;上位者必备素质第一条,护短!
&esp;&esp;“从下官的阿耶开始……”
&esp;&esp;杨松成缓缓抬头。
&esp;&esp;“下官的阿耶拿了六十多万钱。”
&esp;&esp;杨松成的脸颊微微一颤。
&esp;&esp;严满的父亲,当初也是杨氏的人!
&esp;&esp;严满读书没天赋,考不上科举,故而被安排从小吏做起。有杨氏帮衬,这才能顺风顺水。
&esp;&esp;“你,贪腐了多少?”杨松成语气平静。
&esp;&esp;“下官贪腐了……七十一万三千五百零二钱。”
&esp;&esp;这特么是个大贪官啊!
&esp;&esp;自己的心腹中竟然出了个大蛀虫,杨松成心中一怒。
&esp;&esp;“下官,下官一文钱都没用啊!国丈!”严满叩首,“下官第一次贪腐了五十钱,拿着那一串钱,下官心慌意乱,就藏在了家中。第二次,第三次……下官一钱都不敢花,就担心被人发现。”
&esp;&esp;杨松成眼皮子跳了一下,“奇才!”
&esp;&esp;这个巨贪,竟然把贪腐的钱财收起来,一文不用。
&esp;&esp;“那么,你贪腐来了作甚?”
&esp;&esp;“下官,下官忍不住。”
&esp;&esp;见利忘义说的便是这等人。
&esp;&esp;严满叩首,“下官罪大恶极,恳请国丈严惩。”
&esp;&esp;这话里的味道很有趣……请国丈严惩,这是私人,而不是国法。
&esp;&esp;“如此,也好!”
&esp;&esp;杨松成说道:“你阿耶当年便是杨氏的人,这些年杨氏在你父子身上倾注了不少心力,可你,却让老夫失望了。”
&esp;&esp;严满抬头,泪流满面,“下官,罪该万死!”
&esp;&esp;杨松成点头。
&esp;&esp;“那么,就死吧!”
&esp;&esp;杨松成拿起一份文书。
&esp;&esp;身侧的小吏身形掠过。
&esp;&esp;单手扼住了严满的咽喉,用力。
&esp;&esp;今日阳光明媚。
&esp;&esp;照的值房内颇为明亮。
&esp;&esp;突然室内的光线一暗。
&esp;&esp;一种压迫感让杨松成缓缓抬头。
&esp;&esp;小吏抬头。
&esp;&esp;身材魁梧的卫王就站在值房外。
&esp;&esp;看着这一幕。
&esp;&esp;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