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说成熟也不全面,就像是……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根,多了底气。
&esp;&esp;杨玄说道:“问你机密事,想必你也不肯说。那么,简单些,潭州那边令你等来打探什么消息。说,少受苦,干净利落的送你上路。”
&esp;&esp;鹰卫光棍的道:“咱们从不怕拷打,你白费心机了。”
&esp;&esp;老贼窜过来,捏住他的脸颊两端,伸手进去,粗鲁的搅动了一番。
&esp;&esp;再拿出来时,手中多了一颗东西。
&esp;&esp;“就在根部,咬破,里面应当是难得的毒药。”
&esp;&esp;老贼打开了那颗毒牙,嗅了一下。
&esp;&esp;“拷打!”杨玄和赫连燕去了边上,低声说着此事。
&esp;&esp;“小潘!”老贼喊道。
&esp;&esp;“师父!”
&esp;&esp;潘生来了。
&esp;&esp;“来,伺候这位贵人!”老贼指指鹰卫。
&esp;&esp;“好嘞!”
&esp;&esp;看着兴高采烈的潘生,杨玄觉得自己以后是不是要弄一支盗墓的军队。
&esp;&esp;“嗷!”
&esp;&esp;鹰卫惨嚎起来。
&esp;&esp;赫连燕说道:“鹰卫都是硬汉。”
&esp;&esp;杨玄澹澹的道:“所谓硬汉,靠的从不是什么意志。”
&esp;&esp;“那是什么?”赫连燕问道。
&esp;&esp;“信念!”杨玄说道:“意志会被摧毁,但信念却能毫不动摇。鹰卫靠的是什么?是意志,但却没有信念。看着,一刻钟之内,他必然开口。”
&esp;&esp;“我却不信,要不,郎君和我打个赌?”赫连燕巧笑倩兮。
&esp;&esp;“好啊!赌什么?”杨玄笑道。
&esp;&esp;“赌注先欠着。”
&esp;&esp;“行!”
&esp;&esp;看热闹的王老二无意间瞥了一眼,“咦!骚狐狸的眼神好凶!”
&esp;&esp;潘生的手法有些生疏,老贼在便是耳提面命,讲解着肌肉经络之间的缝隙,以及痛点。周围一群人在听。
&esp;&esp;“师父……”潘生指指周围的人,暗示泄密了。
&esp;&esp;老贼自信的道:“没有为师指点,下手就是错!”
&esp;&esp;“嗷!”
&esp;&esp;不到一刻钟,鹰卫就熬不住老贼祖传的手法,招供了。
&esp;&esp;“潭州赫连荣令我等打探陈州出兵的时日,大军数目,领军将领的消息!”
&esp;&esp;杨玄挥手,回身去了值房。
&esp;&esp;“这是想打探我军动向。”韩纪说道:“如此,老夫以为,若是打探到了消息,潭州会出兵。”
&esp;&esp;这也是杨玄的判断,“但潭州却不肯驻军驭虎部,这一点,就说明赫连荣与章茁之间不睦,甚至是互相猜忌。如此,即便是出兵,也不可能合作。”
&esp;&esp;曹颖说道:“郎君的意思……赫连荣会旁观?”
&esp;&esp;卢强说道:“老夫觉着,他会领军在侧,寻机出动。若是可以,他会等咱们和驭虎部两败俱伤时,或是咱们即将获胜时出手。收渔翁之利。”
&esp;&esp;“我的话都被你们说完了。”杨玄笑道:“所谓一人计短,故而好汉也得有几个帮手。”
&esp;&esp;知晓了潭州的思路,随即,杨玄几人就开始商议如何应对。
&esp;&esp;“派人前往潭州一线哨探,发现大军出动就速速来报。”韩纪抚须,颇为有诸葛之亮的睿智,“另外,若是可以,老夫以为,可发动驭虎部的商人,让他们传递消息,就说,郎君此次定然要灭了驭虎部……”
&esp;&esp;“这是恐吓!”卢强赞赏的道:“韩先生的智谋,老夫一向钦佩。”
&esp;&esp;韩纪微笑,“郎君的谋划最是犀利,只是老夫饶舌罢了。”
&esp;&esp;三人看着杨玄,杨玄正在琢磨此事,闻言笑道:“我没什么可谋划的,此战就是见机行事。至于老韩说的令商人传话,那是心理战,可加一些……战时来降,既往不咎,头领带着麾下来降,重赏。”
&esp;&esp;心理战加上金钱诱惑,两手都要抓!
&esp;&esp;他想了想,“再有,问问詹雅,驭虎部可有章茁的对头,试试收买。”
&esp;&esp;他无意识的叩指,说道:“召集驭虎部的商人,我亲自和他们谈话。”
&esp;&esp;……
&esp;&esp;州廨对面,耶律玦神色平静的道:“那个兄弟没了,不过,还有咱们。盯着。”
&esp;&esp;“军营怕是不好盯了。”有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