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往日看的火冒三丈的摇摆,今日却视若无睹。
&esp;&esp;难道是我的境界提升了?
&esp;&esp;杨玄心中一喜。
&esp;&esp;但旋即知晓自己错了。
&esp;&esp;这只是贤者时间罢了。
&esp;&esp;洗漱,修炼,早饭。
&esp;&esp;随后去看宁雅韵。
&esp;&esp;“还没醒。”昨夜看护宁雅韵的教授起身道。
&esp;&esp;杨玄探脉,发现脉搏和昨夜差不多。
&esp;&esp;看来,死不了。
&esp;&esp;安紫雨来了。
&esp;&esp;随行还有几个教授。
&esp;&esp;“如何?”
&esp;&esp;“和昨夜一般。”
&esp;&esp;“那就好。”
&esp;&esp;安紫雨打个哈欠,“昨夜我回去翻看了许多前人论述,提及了此等事,说是脱胎换什么骨。”
&esp;&esp;杨玄不禁暗喜,心想若是宁雅韵的实力再度提升,这临安城中,有几人敢来撒野?
&esp;&esp;杨玄出门了。
&esp;&esp;安紫雨说道:“这个世间,最希望祭酒无恙的便是他!”
&esp;&esp;“子泰是个好人!”钟会赞道:“不负老夫当年的教诲。”
&esp;&esp;“和你的教诲无关。”
&esp;&esp;“为何无关?”
&esp;&esp;得知宁雅韵问题不大后,钟会的杠精本色迸发。
&esp;&esp;“掌教若是不幸,谁最有希望接任?”
&esp;&esp;“司业吧!”
&esp;&esp;“老娘管不了你们一群棒槌!”
&esp;&esp;“那就是……”
&esp;&esp;钟会一时间竟然语塞了。
&esp;&esp;“就是子泰!”安紫雨也觉得好笑,“多少人孜孜以求的玄学掌教之位,他却避之不及。”
&esp;&esp;玄学掌教之位,对于杨玄来说就是毒药。
&esp;&esp;“郎君。”
&esp;&esp;赫连燕在州廨等他。
&esp;&esp;“凌晨有数骑出城,往南方去了。”
&esp;&esp;“是去长安报信。”杨玄说道:“昨夜见到宁雅韵被架回来的人不少,此事,瞒不住。”
&esp;&esp;“郎君好像不难过。”
&esp;&esp;“为何要难过?”
&esp;&esp;我还想笑。
&esp;&esp;“此事之后,玄学与长安之间彻底撕破了脸。”赫连燕笑的就像是一头狐狸,“以后,郎君就多了一只臂膀。”
&esp;&esp;“别想的太多。”杨玄说道:“许多时候,你得到了什么,也会相应的失去什么。老天爷很公平。”
&esp;&esp;“得到了一个和长安分裂的玄学,但也得到了长安的敌意。”
&esp;&esp;“对,燕啊!”
&esp;&esp;“郎君。”
&esp;&esp;“你管着这些,就得放宽了眼光,看的高一些,看的远一些。”
&esp;&esp;“奴,只是郎君庇护之下的弱女子,只听郎君的吩咐。”
&esp;&esp;这个骚狐狸,桃花眼中含情,两腮绯红,小嘴儿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