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守门的军士和小吏摇头,“应当是没了。”
&esp;&esp;百来人被拷打问话后,穿上琵琶骨游街,观者如堵。
&esp;&esp;“百来人,拷打到了不少龌龊事,大半该死,剩下的也不是好人。”
&esp;&esp;老贼来禀告,杨玄没嗅到血腥味,问道:“你没动手?”
&esp;&esp;老贼得意的道:“潘生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一条腿能削出花来。最近家里那女人弄了些香香的东西,小人想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不合适。”
&esp;&esp;“该死的,全数弄死。”杨玄对这等渣滓不会有半点怜悯,“剩下的来了临安,想弄死我的妻儿,都丢到奉州去。”
&esp;&esp;“挖矿?多久?”老贼问道。
&esp;&esp;“一辈子。”
&esp;&esp;杨老板发火,第二日,那些江湖人被拉到城外跪着,一人身后两个军士,一个警戒,一个动手。
&esp;&esp;监斩官是乌达,他抬头看看日头,都囔道“郎君说要什么正午时分,也不知是什么规矩。”
&esp;&esp;正午,阳光炽热。
&esp;&esp;乌达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挥手,“斩!”
&esp;&esp;横刀挥动。
&esp;&esp;城中,仅存的几个江湖人聚在一起,面色惨白如纸。
&esp;&esp;“杨狗可怕,咱们不该来!”
&esp;&esp;“那些蠢货以为自己江湖手段高超,却不知杨狗用的乃是兵法……当初那谁说的,什么大唐名将,等着喝老娘的洗脚水吧!那婆娘哪去了?”
&esp;&esp;“跪着求活不得,下去喝孟婆汤了。”
&esp;&esp;“特娘的,耶耶当时也被那五十万钱给惊动了,想着来看看热闹也好。哎!幸好只是看热闹,否则咱们如今怕是都难逃一死。”
&esp;&esp;几个老江湖后怕不已。
&esp;&esp;“回吧!”一个男子说道。
&esp;&esp;“再等等,等风声消停了就走。”
&esp;&esp;叩叩叩!
&esp;&esp;有人敲门。
&esp;&esp;“谁啊?”
&esp;&esp;一个江湖人问道。
&esp;&esp;门外有人说道:“收税的。”
&esp;&esp;“什么税?”
&esp;&esp;“皇粮国税!开门!”
&esp;&esp;呯呯呯!
&esp;&esp;外面在踹门。
&esp;&esp;“娘的,这些小吏无法无天了。”
&esp;&esp;一个江湖人去开门。
&esp;&esp;门开,外面涌进来十余军士,人人拎着横刀和盾牌。
&esp;&esp;为首的岳二说道:“有人举报你等偷税漏税,跟咱们走一趟吧!”
&esp;&esp;“咱们没……嗷!”
&esp;&esp;一刀背噼倒此人后,岳二骂道:“还敢顶嘴,罪加一等!”
&esp;&esp;众人缓缓起身,跪下,“我等,认罪……”
&esp;&esp;“带走!”
&esp;&esp;临安城中热闹了几日,但那日接近周宁母子的两个漏网之鱼却一直没抓到。
&esp;&esp;陈隆在牢中任凭怎么拷打都不开口。
&esp;&esp;直至杨玄真准备去桃县的前一日,有樵夫在山上发现了两具尸骸。
&esp;&esp;“都腐烂了,不过能看出来,就是那两个男女。”乌达带着人去把尸骸弄了回来,浑身臭烘烘的。
&esp;&esp;“去洗洗,仔细洗洗,否则你就别跟着去桃县。等等,是怎么死的?”
&esp;&esp;杨玄有些好奇,心想山中这个时节短时间内饿不死人啊!
&esp;&esp;乌达说道:“男子是被一刀从背后捅死的,对了,男人是赤果果的,女人穿着衣裳。女人是吊死在树上。”
&esp;&esp;有人去了牢中,把事儿告诉了陈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