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赫连燕跪下,“在。”
&esp;&esp;“跋扈,责打十棍!”
&esp;&esp;老贼心中一震,想开口劝,可一开口却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
&esp;&esp;姜鹤儿过来,冲着众人瞪眼,“要看着还是怎地?”
&esp;&esp;赫连燕是老板的禁脔,棍责需要脱掉下裳,谁敢看?
&esp;&esp;一群人散去。
&esp;&esp;晚些,赫连燕一瘸一拐的被姜鹤儿扶着进了房间。
&esp;&esp;杨玄在问话。
&esp;&esp;萧衍很光棍的道:“竖杆子还是筑京观,老夫都受着。”
&esp;&esp;“是条汉子,近些年少见,我很是欢喜。”
&esp;&esp;杨玄看着有些见猎心喜的意思,“老二。”
&esp;&esp;“在!”
&esp;&esp;杨玄麾下,最不爱争权夺利的便是王老二,唯一能进杨家后院的男人也是王老二。
&esp;&esp;所以,外界都说,杨玄的第一心腹便是此人。可惜此人憨傻了些,否则,此刻少说也得是个司马什么的。
&esp;&esp;“把他弄屋子里去,蒙上眼睛,手上脉搏那里开个口子,我想看看一个人浑身上下有多少血。”
&esp;&esp;“好!”
&esp;&esp;王老二拎着萧衍进去,韩纪过来,“郎君这是什么刑罚?”
&esp;&esp;“心理战。”
&esp;&esp;杨玄拍拍手,冲着裴俭招手。
&esp;&esp;“副使!”
&esp;&esp;还是副使,而不是郎君……杨玄微微蹙眉,“把那些敌军尸骸收集起来,就弄在大营外面,一人一根杆子。”
&esp;&esp;“是。”
&esp;&esp;裴俭去了。
&esp;&esp;韩纪站在杨玄的身后,轻声道:“此人尚未归心。”
&esp;&esp;“我本有些不满,可转念一想,我不是那等虎躯一震,便能令人纳头就拜的人。当初你老韩见到我,也没有那等心服口服的感觉吧?”
&esp;&esp;杨玄只是想想就释然了。
&esp;&esp;韩纪笑了笑,“主公英姿勃发,老夫当初一见,便觉得非比寻常。”
&esp;&esp;“马屁我受了,不过,这话,我不信!”
&esp;&esp;马屁受了,下属也就安心了。
&esp;&esp;随即杨玄视察了烧荒后的现场。
&esp;&esp;大型纵火现场。
&esp;&esp;地面多了黑色的草木灰,杨玄不时俯身抓起一把泥土,在手中捻散。
&esp;&esp;“这片地不错,作为牧场可惜了。”杨玄很满意。
&esp;&esp;“陈国时,百姓曾在此地耕种,后来陈国衰微,北辽兴起,驱逐了那些百姓,从此就变成了牧场。”
&esp;&esp;韩纪的话引来了杨玄的兴趣,“这么说,此地原先是我中原的?”
&esp;&esp;他突然莞尔,“是了,当初南归城便是中原的地方,被北辽夺取后,改名南归城,以羞辱中原。”
&esp;&esp;韩纪听老板在滴咕什么,凑拢过去,摇摇头。
&esp;&esp;“郎君说什么?”老贼问道。
&esp;&esp;“什么……自古以来。”韩纪看着老贼,“怎地一脸心虚?”
&esp;&esp;“老夫何曾心虚?”老贼干笑,“老夫寻郎君说个话。”
&esp;&esp;韩纪笑了笑,止步,看着老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