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般来说,多是有钱人才会如此。
&esp;&esp;青云楼的掌柜一想,我这里既然不大,那何不如专门外包呢?
&esp;&esp;招牌一挂,果然,生意滚滚而来。
&esp;&esp;包下青云楼费用不高,私密性有保障,要紧的是,面子有了。
&esp;&esp;于是,生意越来越好。
&esp;&esp;这也算是差异化竞争。
&esp;&esp;卫王去青云楼,就意味着今日他包下了那里。
&esp;&esp;到了青云楼,掌柜出迎。
&esp;&esp;“见过大王!”
&esp;&esp;青云楼的生意是不错,但真正的贵人多的是私密场所,比如说别业,比如说自家的酒楼……谁稀罕来你这里。
&esp;&esp;但卫王来了。
&esp;&esp;这便是活广告啊!
&esp;&esp;掌柜欢喜的满面红光。
&esp;&esp;丁长上去,“上了酒菜,就令你的伙计回去!”
&esp;&esp;“是是是。”
&esp;&esp;掌柜欢喜的道:“大王千万别客气,就当在自家一般。随便使唤小人。对了,大王能来此是小人的荣幸,小人知晓大王不在乎这点钱财……”
&esp;&esp;“那就,免了。”
&esp;&esp;卫王抬步上了楼梯。
&esp;&esp;冬冬冬!
&esp;&esp;您还真想省下这笔钱?掌柜:“……”
&esp;&esp;但转念一想,觉得卫王来青云楼的好处,不是那笔钱能比拟的,于是心情转好。
&esp;&esp;酒菜都是现成的。
&esp;&esp;卫王一杯杯的喝着酒。
&esp;&esp;丁长站在边上,愁眉苦脸的。
&esp;&esp;“越王狠,阴毒。陛下也狠,大王却是一人。若是那杨副使也在长安倒也不错,他的手段老夫仔细琢磨过,狠,且深沉。越王对上他怕是讨不了好。”
&esp;&esp;卫王喝了一口酒水,“他在北疆,才能助我。北疆军为大唐第一劲旅,他执掌北疆,阿耶就算是想要动我,也得仔细思量。”
&esp;&esp;虽说不愿意承认,但卫王终究知晓,自己能在长安活的自由自在,一部分靠的便是杨玄的威慑力。
&esp;&esp;“是啊!杨玄如今与陛下翻了脸。若是陛下对大王动手,他扯旗来个什么清君侧,陛下怕是只能弄死越王来安抚他。
&esp;&esp;咦!大王,其实这个主意也不错啊!”
&esp;&esp;“你以为北疆大军是说动就动的?”卫王摇头,屈指轻轻弹了一下酒杯,里面的酒水被激了起来,随即落下,竟然一滴不漏。
&esp;&esp;“北疆直面北辽,一旦北疆大军南下,赫连春会毫不犹豫的以倾国之力出征,一举扫荡北疆。北疆一失,大唐危矣。”
&esp;&esp;丁长抬头,目露狠色,“若是大王不能登基,那这个大唐还要来作甚?”
&esp;&esp;他原先在淑妃宫中侍候,卫王小时候就被少被他抱着在宫中转悠。等卫王出宫后,淑妃担心他不知晓照顾自己,就让丁长跟着出宫,掌管王府。
&esp;&esp;卫王默然。
&esp;&esp;“大王从小看似心狠,实则最是心软。那年冬季,一只鸟儿被冻的掉在殿门外,大王捡起来,藏在怀里暖着。后来鸟儿死了,大王数日未曾有过笑脸。”
&esp;&esp;“可这是夺嫡呢!那些人不是鸟儿,也是,一群鸟人。那些鸟人狠着呢!人不狠,站不稳,大王千万别心软,寻到机会,能弄死几个算几个……”
&esp;&esp;卫王的太阳穴青筋蹦跳了几下。
&esp;&esp;丁长依旧在唠叨,“王妃那边还得小心看护,那些鸟人恨不能弄死了王妃和孩子,如此,大王又成了孤家寡人,没有子嗣,自然没法夺嫡……
&esp;&esp;大王,老奴说了这么多,大王烦了吧?”
&esp;&esp;卫王右手在桉几下握拳,摇头,“不烦。”
&esp;&esp;丁长慈祥一笑,“大王从小就心好。”
&esp;&esp;卫王的眼皮子跳了一下。
&esp;&esp;然后,说道:“你只看到了危机,却看不到机会。”
&esp;&esp;丁长愕然,“还有机会?”
&esp;&esp;卫王喝了一杯酒,丁长过去倒酒,卫王抢先拿起酒壶,给酒杯倒满,“本王一直在打铁,和老二,和杨松成等人也只是朝中争执。
&esp;&esp;这在许多人看来,本王便是阿耶圈养的一条狗,放出来制衡老二和杨松成等人的一条癞皮狗。
&esp;&esp;所以,来投奔本王的,多是些前途无望,想寻本王敲钟,试试本王能否帮他们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