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跪下!”
&esp;&esp;两个军士踹着冯韶的膝窝,可冯韶却坚持着不肯跪下。
&esp;&esp;“是条汉子!”杨玄赞道:“我,最喜欢好汉子!”
&esp;&esp;林飞豹来了,“郎君,老夫来伺候此人。”
&esp;&esp;杨玄点头。
&esp;&esp;林飞豹过来,单手提起冯韶,另一只手拍去。
&esp;&esp;啪!
&esp;&esp;卡察!
&esp;&esp;啪!
&esp;&esp;卡察!
&esp;&esp;“嗷!”
&esp;&esp;林飞豹就用单纯的肉身力量,每一巴掌下去,必然拍断一截骨头。
&esp;&esp;“老夫说了……”
&esp;&esp;骨折的痛苦没经历过的不知晓,能让人痛彻心扉。
&esp;&esp;而多处骨折的痛苦叠加,什么好汉子,都变成了绕指柔。
&esp;&esp;杨玄摇头。“继续!”
&esp;&esp;“啪!”
&esp;&esp;“啊!”
&esp;&esp;惨嚎中的冯韶突然恨上了丁原,若非是这个蠢货,自己哪里会受折磨?
&esp;&esp;“是丁原,是他令人喝骂你的母亲。”
&esp;&esp;杨玄眯着眼,“找到他,我要活的。”
&esp;&esp;林飞豹把冯韶丢给张栩,“你继续!”
&esp;&esp;他转身,捡起铁棍子,一人走进了依旧纷乱的城中。
&esp;&esp;北疆军成群结队的在城中搜索溃兵,见到他纷纷行礼。
&esp;&esp;他们都知晓,这位是副使大人身边的护卫统领,从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几乎就没离开过副使的身边。
&esp;&esp;这是心腹中的心腹。
&esp;&esp;呯!
&esp;&esp;一扇房门被撞开,接着一个毒气弹被丢了进去。
&esp;&esp;咳咳咳!
&esp;&esp;十余军士冲了出来。
&esp;&esp;其中一个冲到了林飞豹身前。
&esp;&esp;铁棍子轻轻摆动,那脑袋就像是瓜果般的,呯的一声,炸裂了。
&esp;&esp;林飞豹脚步不停,一直走到了先前冯韶等人站立的地方,问一个军士,“敌将何在?”
&esp;&esp;每逢厮杀,必然是林飞豹带着虬龙卫在关键时刻为全军打开口子,所以军士很是恭谨的道:“就在前面,围住了。”
&esp;&esp;“好!”
&esp;&esp;林飞豹准备过去,军士说道:“林统领,小人带你去吧!”
&esp;&esp;林飞豹颔首,“多谢了。”
&esp;&esp;“您客气了。”
&esp;&esp;林飞豹一边走,一边想着当年的黄氏。
&esp;&esp;怀上孩子,对于宫中的女人们来说就是一件大喜事儿。
&esp;&esp;彼时孝敬皇帝已经被废掉太子之位,且被幽禁着。所有人都知晓,新帝登基之时,便是孝敬皇帝倒霉之日。
&esp;&esp;孝敬皇帝倒霉,他的女人们也不会好过。
&esp;&esp;废太子妃不会死,有孩子的女人也不会死,且待遇还算是可以。
&esp;&esp;也就是说,孩子就是母亲的附身符。
&esp;&esp;到了那一日,林飞豹早已不在宫中,后来他听闻,毒酒送到,孝敬皇帝令黄氏一起饮,黄氏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只是要求再给杨玄喂一次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