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呵呵!”
&esp;&esp;到了锦衣卫,用刑好手出手,没多久就问出了结果。
&esp;&esp;赫连燕得了汇报,去寻杨玄。
&esp;&esp;“郎君。”
&esp;&esp;“嗯?”
&esp;&esp;杨玄正在看书信。
&esp;&esp;信是赵三福写来的。
&esp;&esp;信中提及了长安的一些变化。
&esp;&esp;国丈和皇帝之间本是暗流涌动,可最近却偃旗息鼓了。
&esp;&esp;——我猜测,是因为北疆大旱的缘故,二人之间偃旗息鼓,是等着北疆崩溃,随后出手……
&esp;&esp;“燕儿。”
&esp;&esp;杨玄抬头。
&esp;&esp;“郎君。”赫连燕说道:“那三个越王眼线突然出逃,锦衣卫拦截二人,一人逃出城中,还在追捕中。”
&esp;&esp;杨玄一怔,“三人齐齐出逃……”
&esp;&esp;“是。”
&esp;&esp;“谁在通风报信?”杨玄第一个念头就是内部,接着摇头,“不是咱们的人。”
&esp;&esp;赫连燕说道:“锦衣卫拷打了那两人,说是有人来通知他们出逃,那人对他们知根知底。”
&esp;&esp;“谁能对他们知根知底?”
&esp;&esp;“杨松成的人,还有……建云观的人。”
&esp;&esp;“送消息的人是想借刀杀人。”杨玄摸摸下巴,“通知他们的人是想破坏。”
&esp;&esp;赫连燕说道:“送消息给小吏的人,和通知那三人逃跑的人,不外乎便是杨松成和建云观的人。杨松成的人没有动机……”
&esp;&esp;杨玄点头,“杨松成需要越王入主东宫,如此,颍川杨氏的富贵才能再进一步。那么,建云观……”
&esp;&esp;赫连燕说道:“郎君,林正是皇族,建云观是皇帝的盟友……李正去建云观,我以为,应该是李泌的吩咐。他在建云观的身份,并未修行这么简单。”
&esp;&esp;“修行,何处不能修行?皇族自家就有修行的道观,何须去什么建云观?那么,李正当年去建云观的用意就有些古怪了。”
&esp;&esp;“那时候,李泌与建云观最为亲密。建云观想从龙,看好他。而他需要建云观的帮助,双方一拍即合,干柴烈火……”
&esp;&esp;这个词,有些虎狼啊!
&esp;&esp;“今日,究竟是谁的手笔?”杨玄在琢磨。
&esp;&esp;“郎君。”
&esp;&esp;“嗯?”
&esp;&esp;“杨松成,其实也不是没有嫌疑。”
&esp;&esp;“你的意思是……”
&esp;&esp;“咱们都只知晓杨松成和越王是外祖和外孙的关系,却忘记了他坐视自己的另一个外孙,就是废太子被皇帝压制多年,最终惨死的冷漠。”
&esp;&esp;“对于杨松成而言,颍川杨氏才是最重要的。为此,他可以丢弃任何人。不过,杨松成就越王一枚棋子,丢了这枚棋子,他能……难道他还能掌握其他皇子?”
&esp;&esp;赫连燕点头,“郎君此言甚是,对于这等人而言,最重要的是自己。”
&esp;&esp;“想到了谁?”
&esp;&esp;“皇叔。”赫连燕心中微动,想想还是说出了真实的想法,“当初在潭州时,皇叔虽说冷酷,可好歹还留着些人性。成了太子的第一日,他就把人性丢了。”
&esp;&esp;“权力才是泯灭人性的引子。”杨玄很有逼格的总结道。
&esp;&esp;他突然问道:“可有人盯着李正?”
&esp;&esp;“有。”
&esp;&esp;“谁?”
&esp;&esp;“几个力士?”
&esp;&esp;“让如安去。”杨玄饶有兴趣的道:“我想知晓,李正与建云观的关系,到底如何。”
&esp;&esp;如安出手,能盯住他的少之又少。
&esp;&esp;至少,李正此行的随从没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