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狱卒热情的邀请二哥来一次大牢一日游。
&esp;&esp;王老二摇头,“臭烘烘的。”
&esp;&esp;哪怕没动用千里一线,牢里的味道依旧不好。
&esp;&esp;“哎!”
&esp;&esp;女牢那边传来一个声音,“王老二,我弄死你!”
&esp;&esp;这谁那么骄横?
&esp;&esp;王老二怒了,摩拳擦掌走过去。
&esp;&esp;狱卒急匆匆跟在身边,“二哥别动气,等小人弄了竹竿子来。”
&esp;&esp;王老二侧脸问道:“竹竿子拿来作甚?”
&esp;&esp;狱卒赔笑,“捅她!”
&esp;&esp;王老二找到了那个女人犯。
&esp;&esp;“是你?”
&esp;&esp;里面是个少女,头发乱糟糟的,脸蛋也有些脏污,衣裳还好,不过一股子馊味。
&esp;&esp;但依旧能看到些俏丽之色。
&esp;&esp;少女冲着王老二咆孝,“厮杀就厮杀,哪有劫人的,还是劫女人,你要不要脸?”
&esp;&esp;狱卒阴恻恻的道:“再跋扈,回头断了你的食物。”
&esp;&esp;少女骂道:“我是县主!”
&esp;&esp;这个少女便是王老二上次在潭州城中抓获的赫连云裳,大辽贞仪县主。
&esp;&esp;她的兄长赫连罗在另一边的男牢中。
&esp;&esp;王老二摆摆手,狱卒看看赫连云裳的姿色,很贴心的问道:“二哥,可要被褥?”
&esp;&esp;“嗯!”
&esp;&esp;狱卒飞也似的跑了去,回来时抱着被褥,“二哥,可要油,上好的香油,润啊……你看小人说了什么,真是该打!”
&esp;&esp;狱卒轻轻抽了自己的嘴角一下。
&esp;&esp;要油,这是男牢那边的黑话。
&esp;&esp;这边是女牢啊!
&esp;&esp;用不着这个玩意儿。
&esp;&esp;“开门。”
&esp;&esp;王老二指指牢门。
&esp;&esp;狱卒开门,回身道:“小人在外面等候,完事了二哥招呼一声。”
&esp;&esp;他悄然退去,幽暗中有狱卒在等他,“这事儿犯忌讳。”
&esp;&esp;“这是二哥,没听说吗?最近副使家中来了多少媒人,这架势,就差说谁能说动二哥娶亲,副使便能让他官升三级。
&esp;&esp;嘿嘿!那个女人,不差啊!身份高贵,长得也还行……这功劳你不动心?”
&esp;&esp;“也是啊!”
&esp;&esp;里面,赫连云裳退后,咬牙切齿道:“你要做什么?”
&esp;&esp;王老二把被褥丢在床铺上,“给你换。”
&esp;&esp;赫连云裳心中一松。
&esp;&esp;“你来作甚?看我的笑话?”
&esp;&esp;就是眼前这个棒槌俘了自己,俘就俘吧!进来后也没人拷打,没人问话。不过,据说兄长什么都交代了。
&esp;&esp;王老二觉得这里好凉快,坐下后,看看四周,突然放开了千里一线。
&esp;&esp;牢里,是什么味?
&esp;&esp;一股子恶臭袭来。
&esp;&esp;赫连云裳见他眼泪汪汪的,就喝道:“哎!我可没动手,你别想坑我!”
&esp;&esp;王老二收了神通,诧异的道:“你不算臭。”
&esp;&esp;赫连云裳怒了,“你什么意思?”
&esp;&esp;她都多久没洗澡了,没换衣裳了,臭死了。
&esp;&esp;可王老二的千里一线却能去伪存真。
&esp;&esp;“没什么意思,就是最近郎君和怡娘,还有屠公逼着我相看女人。”
&esp;&esp;“你还没成亲?”赫连云裳诧异不已。
&esp;&esp;王老二是杨狗的心腹,前程远大,这样的金龟婿,北疆竟然没有女人能入他的眼?